錢、李之案隨意眾人的隊伍,雲翔兩人很快就來本官到了智城縣衙門口。此時的衙門早已經是擠滿了人群。
二人剛到,便聽到一人哭腔的道:”大人,您得替小人作主阿!這姓錢的不是東西,趁小人夜晚熟睡,便偷偷潛入小人家中偷去了小人的傳家之寶。”又是一聲哭泣,“您可千萬得為草民作主呀!”
另外一人聽了,急忙反駁道:“大人,您可千萬不要聽這姓李的胡說啊!他這分明就是血口噴人,汙蔑好人。”
錢、李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爭辯著,吵的甚是厲害,似乎已經忘了自己還在公堂之上。而案桌上的老者卻並沒有出言喝止,任其爭吵,隻是目光有些深邃的盯著手上的供詞,他這舉動讓人不知他有沒有聽到錢、李兩人的話。
其實老者是一邊看供詞一邊聽著二人的爭吵,並且趁著機會還對此案有了大概的了解。
跪在左邊的是本城的一家富商,姓錢,一家三代從事糖業,在智城東街也是小有名氣;而跪在右邊的則是另一個富商,姓李,在西街從商,私營鹽業。兩人之前關係甚好,常有來往,而今天為了他們口中的金勺子將對方告到了縣衙來。
“啪!”堂上突然傳來一聲脆響,隻聽堂上老者向左邊的錢商問道:“本官問你,你說這金勺子是你的,可有什麼憑證?”
兩人見堂上老爺說話了,自然不敢再亂喧嘩。
姓錢的見老者問話了,於是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回大人,這金勺子乃是小人家老頭子臨終前交給小人的,小的視它為寶,也就不敢拿它出來使用,所以這證據……”錢商說話的聲音越發的小了起來,知道沒有了聲音。
老者歎了歎口氣,莊肅道:“那就是拿不出證據來證明這金勺子是你的?你可知道汙告是什麼罪?”
錢商拿不出證據,心裏慌了起來,“大人……這金勺子確確實實是小的老頭子留給小人的阿!”
跪在右邊的李商見錢商拿不出證據,心裏歡愉,也趁機道:“大人,這姓錢的拿不出證據,分明就是他偷了小人的金勺子,您可得為小民作主啊!千萬不要放了這賊人,以免他還要去禍害他人。”
老者點了點頭,道,“你說的對,這壞人自然是要懲罰的,不過在本官還沒有弄清此案之前,本官也不會去錯怪好人。”
老者說的平易近人,讓錢商聽了心裏的緊張也舒緩了許多。
“你說錢錢不前拿不出證據,那你可有證據證明這金勺子是你的東西?”老者接而轉向李商問道。
那姓李的不急不慌,詳細回答,“回大人話,這金勺子是小人祖傳下來的,小人經常用它盛裝鹽,同時也是希望它能保佑小的生意能夠更好。不過去年,小的因為喝酒誤了事情,被自家婆娘拿著刀追打,也幸虧有了這金勺子在,才救了小人性命,可那金勺子也因此有了一道小口。”老者聽完後,一眼瞧向自己的師爺,師爺會意,將堂上的金勺子拿到了老者跟前,遞給老者後又回到了自己的案桌上,繼續著手上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