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年,父親說好給我們兩個討老婆的,因為我們家窮,又在偏遠山區,根本沒有女子願意嫁過來。
那時候我和哥哥整天就想著晚上能夠摟著暖和的女子睡覺,白天的勞作雖然辛苦,但夜晚沒有女人的日子是非常煎熬的。
這一年老爹挖藥材發了一筆小財,晚上喝酒的時候老爹對哥哥說。“大龍,爹準備給你娶一個媳婦。”坐在一邊的我說不出有多妒忌。“那我呢?”爹那張臉沉了下來。“小龍,你急什麼,先解決你哥哥的吧。”
哥好奇的問爹,媳婦從哪裏來,爹高深莫測的說。“明日黃昏,爹用毛驢給你駝來。”那一夜,大龍可興奮得睡不著,他的身體在被子裏麵野豬拱土一樣蠕動著,我很反對大龍的這個習慣,因為他總是弄髒被子。
第二天,下午,我和大龍就在門口張望,期待著那個叫女人的玩意迎著晚霞朝我們走過來,六點左右,看見了爹的毛驢正一高一低的土路上行走著,隱約看去,上麵還坐了一個花姑娘。
大龍興奮得不行,一路跑過去,我也跟著跑,因為我們娘走得早,所以,三個光棍在一起過,壓根就見不到女人。
近了,看見毛驢上的女人頭上被一塊布給罩住,身上五花大綁,兩根木條支在腰後,讓她保持腰的正直,腿也被繩子牢牢的捆住,爹將女子從毛驢上抱下來,揭開她頭上的布,露出一張驚訝而漂亮的臉蛋。
我和大龍都明白了,爹說的娶媳婦,原來是買來的,我們這一帶人家不多,娶不上媳婦的都會湊幾個錢給人販子,從他們那裏買女人過來傳宗接代。
“大龍,你運氣好,這個女子是個大學生呢。”大龍咧著嘴巴笑,口水都流出來了,大龍對女人的渴望超出我的想象,這之前,我們家養的家禽很多都遭殃過,他甚至折磨死了一隻白鵝。
還是我非常喜歡的那隻白鵝,我經常抱著它,感覺非常暖和,有時候也會動一些壞心思。白鵝的洞讓我們想入非非,大龍說,女人那玩意就跟這個差不多,其實我們都沒有見過。
爹甚至不知道這個女孩子的名字,她二十左右,梳著小辮子,臉紅彤彤的,好像紅蘋果,嘴巴裏麵塞著一塊破布,估計味道讓她受不了,我想給她扯開,被父親打了一耳光。“你伢子做什麼,你想讓大家都知道?”
爹這是多餘的,這荒山野嶺,就這麼幾十戶人家,買賣女子的事情在這裏又不是什麼秘密,其實我猜想,爹是怕我好心被這女孩子給咬斷手指,缺了手指很多活都幹不了。
“大龍,拖到柴房去,捆好,我去弄幾個菜,今晚我們三慶祝慶祝。”
大龍拖著女孩子朝柴房走,女孩拚命掙紮,大龍叫我從後麵抬腿,我去抱腿的時候不小心將女孩牛仔褲給扯開了,裏麵的玩意讓我麵紅耳赤,這玩意和白鵝不一樣,白鵝的洞很幹淨。
女孩眼淚撲簌簌的掉,大龍拖著她的胳膊我抬腿,直接給弄到柴房,一到柴房,大龍就迫不及待的想扒開女孩的衣服,爹在身後冷冷的說。“沒出息,就不能等到月亮出來?”
女孩被捆好扔在柴房的床鋪上,大龍和我就這麼傻看著,好像百看不厭。
“小龍,看見沒有,那裏很豐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