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好氣的說道。
“嘿嘿,怎麼可能。”
對於我的調侃,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晚上去喝兩杯?”
他好像起來了,對我說道。
“你身上不是有傷?能喝酒?”
我疑惑的問道。
“酒精殺毒。”
他留下一句讓我很無語的話,便掛斷了電話。
...
這個中午我就在小閣樓裏隨便吃了點早上留下的白米粥,又給自己煎了兩個蛋。
而這個下午我沒地方去,又不想跑動,就在閣樓裏好好的休息了,因為昨晚睡的並不好,所以我躺在了她昨晚睡過的床上,上麵還殘留了一絲淡淡的香味,很好聞。
不知不覺的睡著了,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六點鍾了,我是被方仲的電話給吵醒的。
“喂,在哪呢?”
方仲扯著嗓子問道。
“在家呢。”
我回道。
“等我,十分鍾就到。”
說完他便掛了電話。
我開始起床,略微的整理了一番,在衛生間洗了一把臉,剛剛下樓便發現打開柵欄準備進來的他。
“這麼快!”
我驚訝不已。
“走,今晚去老地方瀟灑瀟灑去。”
方仲過來就摟住了我的肩膀。
我們兩個來到了距離老薑修車廠兩條街遠的一個酒吧,一酒一吧。
這也就是他口中的老地方,進去酒吧後,裏麵的人不算太多,不過這個時候還不是高峰期,估計再過一個小時裏麵的是就多了。
我們點了一紮啤酒,坐在了靠近表演台的角落。
幾杯啤酒喝了下去,整個人都精神了許多,方仲和我說著那兩天他被馬三他們囚禁的事情。
其實他們也沒有把方仲怎麼樣,該吃的吃,該喝的喝,他臉上的傷就是一開始和他們有衝突的時候弄的,我暗中慶幸,還好馬三不是那種報複心非常重的痞子,他隻是愛錢。
“你看,那美女又來了!”
這個時候,方仲忽然指著台上說道。
我放眼看去,原來是那個冷豔的美女,我有些日子沒有過來了,也不知道這期間她有沒有來過,不過今天被我們碰到了,運氣也不是一般的好。
我們知道她就隻唱一首歌,於是都放下了酒杯,安靜的等待著她的演唱。
“是誰導演這場戲
在這孤單角色裏
對白總是自言自語
對手都是回憶
看不出什麼結局
自始至終全是你
讓我投入太徹底
故事如果注定悲劇
何苦給我美麗
...
...”
她今天唱的是許茹芸的獨角戲,這首歌在她的口中唱出了不一樣的感覺,如果說許茹芸唱的是柔情的感覺,那麼她唱的讓人感覺的就是兩個字:淒美。
我不知道她身上有什麼用的故事,不過能夠將這首歌唱成這樣的人,應該是有感同身受的經曆吧。
一曲罷了,她不出意外的沒有任何的拖泥帶水離開了舞台,我發覺台下聽她唱歌的人不在少數,大家都是意猶未盡的樣子,有些不知道她風格的客人還吆喝她再唱一首,不過她都沒有任何的反應。
隻有真的了解她的人知道,她是不會唱第二首歌的,至於原因,恐怕沒有人知道。
這個晚上,我們喝的不高,但是卻喝的很開心,方仲告訴我,明天他就找個正經的事情做做,我替他感到開心,這麼多年了,他終於知道腳踏實地了。
等我回到了小閣樓的時候,已經快十二點了,我迷迷糊糊的推開了柵欄,卻又隱約的看到了一個人影坐在了我家門口。
定睛一看,我不由的感到頭疼。
她果然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