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你剛才看了我的工作證,就知道了我的名字,所以你理應告訴我你的名字才算公平。”
我有點小心眼的道。
她嘴角輕蔑的一瞥,並沒有搭理我,我有點氣不過:“誒,坐也坐了,酒也喝了,告訴我名字不過分吧!”
“那還給你。”
她看著我,眨了眨眼睛把酒杯推到了我的麵前。
看著她看我的眼神,分明就是在說,反正酒是你自己給我的,我又沒要。一時間,我有種被人戲耍的感覺,還特麼是個女的!
“算你狠!”
我咬了咬牙。
她得意的撇了撇嘴,又端起了酒杯喝了起來,我頓時就氣的毛孔都豎起來了!
又坐了一會兒,她難得有興致居然拿起了手機自拍了起來,我不想再去搭理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的,太特麼的高冷了,我發誓我要是再跟她說一句話,我就....我就一定要問清楚她叫什麼!
晚上打烊回家後,我躺在床上玩著手機,電話就打進來了,我一看是方仲打的想都沒想就把掛了。
剛掛他又打過來了,我實在不爽就把手機卡給扣了出來,這小子找我無非是想跟我說大家都在找我,問我現在在哪裏之類的話。告訴他們又有什麼意義呢,我現在已經在這個遠離上海遠離南京的地方落葉生根了,再也不可能回去了!
大羅忙完了回到了房間,看我心事重重的樣子就問:“怎麼了?”
我看了他一眼,還是沒有將我的這些破事告訴他,隻是過了一會兒,我忽然鬼使神差的問了他一句:“這裏有沒有無線網?”
雖然把手機卡給扣了,可我還是忍不住的連上了這裏的無線網,打開了微信看了看,看了才發現好多人最近給我發了很多的微信,光是房中就給我發了三十條之多!
顧意餘夢她們每個人十幾條,最少的還是藍珊,她就發了兩條:你在哪裏?看到了給我回個電話。
我有點想笑,她這麼做的目的又是什麼呢,她和歐辰在一起不是挺開心的麼,為什麼要拋棄了我又回頭找我呢,我怎麼也想不通,更沒有要給她回電話的意思。
將消息列表拉到了下麵,無意中看到了蘇雅也給我發消息了:為什麼要辭職?
看著她這個質問的口氣,我一時間心裏就像被堵住了一樣難受,我為什麼要辭職...想到了我是因為公司的上層和藍石集團的一些董事暗中聯合起來對付藍珊,我才不得已辭的職。
冷靜了下來,我沒有打算給他們每個人都回複信息,卻覺得自己這樣一直沉默下去玩失蹤也不合適,就發了一條朋友圈動態,希望他們都能夠看到,並且不再替我擔心。
‘我過的很好,希望你們也好,別替我擔心,我現在的生活很充實,勿念。’
發完了後,我就把手機放到了一旁,任憑他不停的震動都沒有去看一眼。
就這樣睡著了,第二天又是一個大晴天,我拿起手機看了下,發現好多人在下麵評論了,口徑出奇的一致,都是在打聽我的下落。
我難得內心自豪了笑了笑,第一次有這麼多人在乎我,關心我,第一次我發現我的存在感並不那麼的低。
沒有回複他們,我刷牙洗臉後就吃早飯了,耗子今天早上沒有買早飯,而是自己動手做了,煎雞蛋和熱牛奶,不知道什麼時候從超市買來的麵包,被他抹上了番茄醬。雖然不太習慣吃這些西餐式的早飯,卻總比沒有吃的要好的多。
我和大羅在這方麵都挺懶的,每當早上的時候,我們都為自己有耗子這麼個兄弟感到慶幸,這小子的存在實在太有意義了!
吃完了就去了酒吧,這幾天我都要待在那裏,一是要摸清楚酒吧的一些事宜,二是把賬本給整理一下,這些都是要我自己心裏有數的,不過有耗子在我倒是省心,財務這方麵就交給了他,讓他每個星期給我彙總一次賬本,然後遞給我看看就可以了。
早上的酒吧是淒涼的,幾乎沒有什麼顧客,就一個隔壁的阿姨過來借了幾個酒杯,說是中午要用,我想都沒想就借給她了。
中午還是老樣子,耗子從外麵買的外賣帶過來,我們三個圍著一個桌子吃著。
“季哥,下午有沒有空?”
耗子問我。
“嗯,怎麼了?”
我想到下午好像沒什麼事情,就問他,心裏猜著這小子又想搞什麼名堂。
“我和阿強約好了去爬山,你去不去?”
耗子看著我。
提到爬山,記得最後一次爬山還是在南京的那個夜晚,我帶著藍珊爬了一個不高的山丘,雖然隻有幾十米高,她卻好像很害怕。
“去不去啊?”
耗子古怪的看著我,想到自己的走神,我輕咳了一聲,剛想要回答他,目光陡然的凝固在了門口的那道身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