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被一通電話給吵醒,拿起來一看是熊力打來的。
接了後,電話裏傳來他的聲音:“老季,酒還沒醒呢?”
我疲憊一笑:“差不多了。”
“快點起來,一起吃個午飯,咱們把酒吧的事情給處理了。”
熊力道。
起床洗漱後,我和方仲趕往了酒吧,到了這兒熊力和老洪都在這裏等我們。
熊力走了過來,指了指桌上的文件:“喏!看看吧。”
我拿起來看了一眼便放下了,這些都是個形式罷了,直接拿起筆讓方仲在上麵簽了個字,這酒吧就算是轉讓給我們了。
早在這之前,方仲便把那五十萬給準備好了,他掏出卡遞給了熊力:“熊哥,密碼寫上麵呢,你回去自己看看。”
熊力擺了擺手,同樣很是信任我們。
一旁的老洪看了連忙搖頭,無語道:“你們這也太隨意了。”
我笑著聳了聳肩,有老洪在場,誰還會玩花樣不成,隻是想到熊力昨晚說的要把酒吧送給我,今天卻還是收了方仲的卡,我就知道這小子昨晚喝大了,果然自己說過的都給忘了。
不過我們誰也沒揭穿,畢竟能夠原價將酒吧拿過來我已經很滿意了,總不能因為自己幫了人家一個忙就要占這麼大的便宜吧。
再說了,我也隻是看不慣黃老板之前的行徑,讓他按規矩辦事罷了。
中午幾人隨便在飯館裏吃了口,熊力說下午和人約了車,便直接走了,老洪心事重重,最後說跟我一起去酒吧裏再看看。
到了酒吧後,他四處看了看,一副留戀的表情,我和方仲在門口抽著煙都沒有打擾他。這酒吧關門一個多月了,裏麵一片死氣沉沉,在這重新開業之前,我們肯定要把裏麵重新搞一搞。
許久後,老洪從裏麵出來了,他看著我們遲疑得道:“酒吧你們準備怎麼搞?”
我聳了聳肩,看向了方仲,這酒吧現在屬於他當然是由他來決定,方仲對這方麵也不太懂,便把皮球又踢給我:“就按照老季說的那樣去搞吧。”
老洪也是知道我說的是哪樣,當初見麵的時候就跟他說過我的一些意見,他也認可了。
隻是看他這模樣,怕是對這酒吧還有著感情,我便笑著說:“洪老哥有機會就經常過來坐坐,酒隨便喝。”
他也笑了:“真的?你就不怕我把你們這給喝窮了?”
聽他這麼一說,我頓時幹笑著:“那還勞請洪老哥口下留情了。”
這幾千塊一瓶的酒,我也不敢再說大話了。酒吧的事情敲定,我之前做的那些準備就派上用場了,下午就有人過來開始直接裝修,而我置辦好的那些桌椅也可以通知人家過來換了,至於裏麵這些陳舊的行頭都送給人家翻新去吧,就當是賣個人情,以後也好方便找人幫人。
洪老哥目前也沒什麼事情,這個下午就留在了酒吧給我們幫忙招待著裝修的人員,我和方仲分兩頭跑,忙前忙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