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藍珊照常去上班,我開車去送她。
路上,她問我:“今天準備幹嘛去呢?”
我想了想該怎麼回答,便隨意扯道:“看看老薑去,好久沒看他了。”
她“哦”了一聲,點了點頭又問:“對嘞,昨天你說回來要忙,都在忙些什麼呀?”
難怪她會好奇,我除了在大理有一家酒吧,還有什麼好忙的呢。
不過為了滿足她那點好奇心,我笑了笑說:“認識一個老板,他想和我談點生意。”
她驚訝的點點頭,倒是沒有繼續問下去,不過看得出來她知道了這些還挺為我高興的。
至於老洪他們,我沒有打算告訴她,更不可能告訴她我和陸子軒的恩怨,這件事她不能知道,蘇雅更不能知道。這樣瞞著她們不為別的,我不想這種男人的糾紛把女人給卷進來,特別是蘇雅作為當年的受害者之一,她若是知道了,我怕以她的承受能力都會崩潰。
曾經和她在一起的那個男人,居然有這麼狠毒的一麵,她若是知曉肯定想到的不是這男人有多壞,而是自己的眼光有多差。
送了藍珊到公司後,我開著她的車去了老薑那裏,見了麵後無非那往常一樣閑聊,不過老頭子很久看不到我,每次見到我抱怨兩句後就不說什麼了,嚷嚷著讓我陪他下棋。
看來這種神仙一般的生活也讓他厭倦了、無聊了。
“方仲那小子現在怎麼樣了?”
老薑關心道,方仲離開南京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每次提到方仲他除了歎氣還是歎氣。
“他在西藏開了家酒吧,和顧意的孩子估計年後就出生了。”
我回答道。
老薑的粗眉挑了挑,有點意外的道:“是麼,孩子都要出生了。”
我點頭:“是啊。”
老薑歎了口氣:“這小子,怎麼孩子要出生了還不回來呢,那個地方很冷吧!”
聽老薑關心而又無奈的表情,我撓了撓頭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難不成說他老子還不肯放過他麼。
方仲和老薑的關係,就算我和老薑的關係一樣,當年兩人都喜歡給他惹事,方仲有家不能回,我是這南京除了老薑又無依無靠,所以那幾年就不停的麻煩老薑,讓他給我們擦屁股。
記得有幾次夜市吃燒烤的時候,經常和人爭執起來,都是二十來歲年輕氣盛的小夥,誰都不服誰便打了起來,第二天總是老薑到局裏把我倆給領出來。
這些事情一直都瞞著方仲的家裏人,怕是方老爺子知道了至少要褪去他兩層皮。
不提方仲,老薑又看向了我:“人家方仲孩子都快出生了,你怎麼一點表示都沒有?”
我尷尬的笑了笑:“我能有什麼表示。”
他板著臉不悅道:“怎麼,你倆的證都領了,生孩子也是合理合法的,你總不能讓我這把老骨頭等到你們都樂意再想著聲吧,估計那會我也沒福氣看咯。”
聞此,我瞪了他一眼:“說什麼呢!我可不相信你那麼快就死翹翹。就你這身子骨,少說還要再說幾十年。”
聽我這麼說,老薑笑罵道:“你小子就知道貧嘴!”
中午藍珊下班我接了她過來吃飯,保姆阿姨同樣做了很多菜,飯桌上老薑就忍不住開口問藍珊:“小藍啊,你和季陌這結婚證也領了,該有個孩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