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複活的機甲(2 / 3)

一朵能量花綻放在江冶欄腳下,托起江冶欄的身形飛向大廈!倒在地上,對機甲來說並不算高的大廈,對於江冶欄來說,卻高了幾倍!

江冶欄站在傾倒的大廈上麵比劃了一下,才發覺自己的身高和要清除岩漿的部位之間,比例有些懸殊。忍不住尷尬一笑,瞬間綻放出花甲,帶起了巨大的長刀如雪。

大廈雖然已經被岩漿包圍,不過這裏地勢在整個城市廢墟裏還算比較高的地方,岩漿似乎也隻是流過一次,也就好歹還能依稀辨認出可以看到大廈之間的樓層分布。

江冶欄從一樓數到七樓,立刻就要操刀下手。

“慢著!應該往上一層。按照我們的習慣,一樓應該從有樓梯的樓層算起。沒有樓梯的那一層是不算的。”機甲看到江冶欄的動作,連忙說道。

“呃……好的!”江冶欄忍不住有些尷尬,不過很快就釋然了。

大陸上四大勢力之間的習俗都有巨大的反差,何況是幾千年前的人類和現在的人類。

江冶欄擎出長刀,切入岩石。很快在岩石上挖出了一片清潔的地域,就要找到七零三的房間了。

機甲似乎對江冶欄手中的長刀十分好奇,可是並沒有要江冶欄停下來的意思,隻是靜靜的看著他挖掘那個大廈上已經冷卻的熔岩。

“呼……終於挖出來了!”江冶欄看著雖然被熔岩弄得有些變形,可是還能清晰的辨認的門牌,長長出了一口氣。

“房間裏有一個密封的櫃子,在進門之後左邊那個最小的房間裏。”機甲看到江冶欄已經清理出了通道,慢慢說道。

“左邊最小的房間?”江冶欄散去花甲,跳進了七零三的大坑。

七零三,裏麵雖然隻留下了一堆堆已經融化的岩漿,但是通過房間的娿布局來看,明顯就是一個普通人家的住宅。

左邊的那個最小的房間,門早已消融,變成了一條細長的合金疙瘩掛在牆壁上。

這樣的情況下還能有一個密封的櫃子留下來?

江冶欄有些奇怪,不過還是鑽進了那個小房間。

抬眼一看,江冶欄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這個房間裏雖然一切都被消融掉了,隻留下了幾片貼在牆上的合金疙瘩,但是角落裏,一個一米見方的櫃子雖然歪倒卻依舊四四方方,沒有任何被焚化消融的痕跡!隻是櫃子的上麵沾滿了被消融的合金,把它牢牢的固定在了牆壁上。

江冶欄走過去,看看櫃子四周。

櫃子絲毫未損,隻是被固定在了牆壁上。

雖然很奇怪,江冶欄還是用力抓住了這個不大的櫃子,發力往上提!

“嗨……”江冶欄吆喝一聲,雙臂發力!

櫃子立刻——紋絲未動!

“不是吧!哦,明白了,這些融化的合金把它固定住了。”江冶欄看著麵前的櫃子,忍不住嘲笑了自己一把。

摸出佩刀,江冶欄用力向這些已經被融化變形的合金斬去!

“當……”

江冶欄差點拿捏不住佩刀,而且,如果不是閃的快,反彈起來的刀背差點就給自己的鼻子開花了……

“我靠!怎麼會這樣!”江冶欄看著一刀下去絲毫未動的合金。

“當當當……”

……

十分鍾後,江冶欄沮喪的從七零三裏鑽了出來。

“那個誰,那個櫃子雖然還在,但是被融化的合金給固定在牆壁上了。弄不下來。”江冶欄不知道怎麼稱呼那個機甲。

“哦,我知道了。你閃開,我自己弄開他們。對了,叫我月天正好了。”機甲聽到江冶欄的話,似乎想到了什麼,抬腳踏上了大廈,然後在七零三門口蹲了下來。

江冶欄連忙閃開,仔細的看著那個叫自己月天正的機甲。

月天正蹲下來,沿著江冶欄開辟出來的小小的一個洞口,一隻手插了進去,然後用力扭動幾下,七零三的入口就被絞成了一團糟,變成了一個黑乎乎的大洞。

機甲的手伸了進去,兩個手指捏住了那個箱子,然後隻聽到“崩崩……”幾聲,機甲的手臂已經縮了回來,巨大的手掌上,赫然放著那個櫃子。

那道櫃子,機甲走下大廈,一屁股就坐在了大廈上,然後兩隻手上下捏著櫃子,小心的稍微用力,把櫃子掰成了兩半。

隨著櫃子被掰成兩半,裏麵一小堆灰落了下來……

看著櫃子裏除了一小堆灰就什麼都沒有了,月天正一下子愣住了。過了好一會,才慢慢回過神來。

“……是啊!這裏的東西怎麼可能留下呢!”月天正隨手扔掉櫃子,眼光又看向了遠方。

……

沉默足有半天,月天正突然會過頭來看著江冶欄。

“想聽聽我的故事嗎?”

“故事?當然!”江冶欄微微一愣,接著立刻明白月天正要告訴自己什麼。

月天正並沒有立刻開始說話,而是怔怔的看著遠處岩漿湖愣了一會,才終於慢慢開始了述說。

“我從小就生活在一個美好的城市裏。那裏的人們沒有憂愁,隻有快樂!”

“因為這裏的人們不用為自己的生存而擔心,每天隻要隨便到外麵走一走,就能賺回一年生活的錢。平時,人們就喜歡研究一些奇怪的東西,來打發自己的生活。”

“於是,在上千年的過程中,人們發現了動植物身上的奧秘!通過了解到的這些奧秘,人類把許多動物的身體通過科技進行改造,把許多植物通過特殊的培養無限放大他們的各項功能進行利用。於是,人類的天空裏,飛船不再是惟一的霸主,那些身穿花甲自稱花族的人,騎著各種各樣生化獸自稱羽族的人,甚至直接改造自己本身的基因,把自己變成現實中或者傳說中的那些奇獸,而自稱為海士的人,甚至從科技變化而來的架勢飛船的蟲族的人,漸漸成為了人類曆史上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我就是蟲族的一名甲士。但是我和一些年輕人一樣,總是不喜歡按照長老們的命令,呆在這個雖然美麗,但是對我們來說卻是牢籠的城市裏!”

“我十七歲那年,我成為蟲族第一甲士!並且在每五年一度的五族比賽中,結識了當時其他四族的一些和我一樣年輕的高手。花馥是個女孩子,也是幾十年來惟一一個成為花族第一高手的女孩子。敖無天是海族第一高手。風天笑是羽族的第一高手。最後一個叫莫名,是光甲師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