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宇,安其羅傷口還沒好,是不是先等等?”蘇明月一聽這話,顧不得羞怯,忙問道。
安其羅卻是一副豁出去的模樣,咬著牙道:“隻要能解除這詛咒,傷口不過是小事!”
“蘇醫生,能不能也帶著我一起?我也想親眼見識一下!”這個時候,塔文忽然湊到蘇鴻宇麵前,磨搓著雙手,祈求地說道。
蘇鴻宇看他激動的模樣,想著恐怕自己不帶他去,他也會自己偷偷跟上去,便點點頭,應了下來,“那行吧,你就跟著一起去,不過我可先警告你,去可以,不要多說話,看到什麼,聽到什麼,也給我爛在肚子裏!”
“一定!一定!我向上帝發誓,無論今天看到什麼,聽到什麼,我一定不會對任何人以任何方式透露!”塔文一聽蘇鴻宇答應,頓時一副樂不可支的樣子,又聽到蘇鴻宇後半句話,連忙鄭重其事的發誓道。
蘇鴻宇這才點點頭,讓蘇明月去給安其羅辦理了出院手續,然後帶著安其羅和塔文,一路離開了醫院,直奔羅初彤的家。
等閑的病,蘇鴻宇自然可以解除,可是涉及到詛咒、亡靈等玄學,那就還需要羅初彤這個同樣超脫了常識的修真者出馬了。
汽車一路行駛到了陽山小區,蘇鴻宇停好車,讓塔文在車上等著,便帶著安其羅敲響了羅初彤的大門。
蘇鴻宇敲門的時候,也有些遲疑,昨夜忙碌一夜,萬一羅初彤睡下了又該如何。
萬幸的是,他敲了沒幾下,別墅大門打開了,隨後便露出了羅初彤那張有些疲憊卻掩蓋不住美麗的臉龐,而等到她看清楚門外之人的時候,疲憊頓時一掃而空,滿是驚喜的問道:“鴻宇?你怎麼又回來了?”
蘇鴻宇鬆了口氣,故作慚愧的笑著道:“遇到一位奇症,力有不及,故此,特來請教!”
羅初彤被他逗的咯咯一樂,打開了防盜鏈,招呼道:“得了,進來吧!”
兩人這才魚貫入內,剛一坐好,羅初彤立刻就把視線投向了安其羅,畢竟,他的造型實在是太特殊了,頭上綁著厚厚的紗布,一臉的病色,就連身上也還穿著那身不太合體的病號服。
“這位就是你說的那個奇症?”羅初彤好奇道:“竟然還有你治不好的病?”
也不怪羅初彤好奇,實在是蘇鴻宇的醫術與他那更為神奇的玄木內氣給她的印象太過深刻。
蘇鴻宇卻是苦笑著搖了搖頭,把安其羅的症狀和內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羅初彤,然後才道:“若是普通的疾病,我應該是可以治好,奈何這詛咒,卻不是我所學範疇之內!”
羅初彤了然的點了點頭,詛咒一事,涉及到超自然的力量,蘇鴻宇雖然是修真者,可別說是這些玄門知識,他甚至連常識都不太了解,更談不上是解除詛咒了。
羅初彤頓了頓,看著安其羅的眼睛,問道:“在你曾祖父出事之前,你的祖上還有沒有其他遇到過意外的人?”
安其羅將驚奇壓在心底,對這個就連蘇醫生都要請教的美女,不敢有絲毫隱瞞的回答道:“沒有,我曾祖父也不曾說他遇到的究竟是什麼意外,隻是嚴令禁止我祖父繼續盜墓,並讓他選擇一個能夠做善事的職業!”
羅初彤眉頭一挑,“也就是說,你的曾祖父在出事之前,就已經有了你爺爺,並且你爺爺的年歲也是到了選擇職業的年紀?”
“對。”安其羅不明所以,卻還是點了點頭。
羅初彤卻是微微皺起了秀眉,轉頭對著蘇鴻宇道:“八九不離十了,既然是意外之前就剩下孩子,那就不是血脈遺傳的病毒,而是對應相同血脈的人的詛咒!”
蘇鴻宇看她表情凝重,也是微微皺起了眉頭,“怎麼?這詛咒很難辦?”
羅初彤卻是搖了搖頭,“倒也不是難辦,隻是,我如今修為盡失,你的修為雖高,可在修真一道上卻隻是個新手,若是想徹底解除他的詛咒,最好還是用祭壇器具幫助才行,可這樣一來,場地就是個最麻煩的問題了!”
“場地?”蘇鴻宇好奇道。
羅初彤皺著眉頭道:“對,至少也要有一個籃球場那麼大,而且還得要開闊地,不能有阻隔物,可是這樣一來,就沒辦法阻隔普通人了,萬一被人看見,你我都會有麻煩!”
蘇鴻宇聞言,卻是微微笑了起來,胸有成竹的道:“這件事,包在我身上,你先把解除詛咒的辦法教給我便是!”
羅初彤對蘇鴻宇無比信任,見他說得自信,連問都沒問,頓時鬆開了皺著的眉頭,笑著道:“既然你有辦法,那我就放心了,你且聽好,這辦法的步驟一步都不能錯!”
隨即,她便把如何開壇做法,所有的步驟,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蘇鴻宇,並且不停地將其中容易出錯的步驟不厭其煩的提醒給蘇鴻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