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五反映極快,一個側身閃過了直劈下來的刀,“哎呀,我草。。。。。”口中的話沒罵出來,一把長管獵槍支在了他腦袋上。
這一舉動讓劉超從山他們都停下了,站在原地看著驚心動魄的一幕。
“狗腿子在他嗎叫喚,崩了你信不。”亮毛子叫道。
孟五惡狠狠的看著他,一動都不敢動,亮毛子放下了獵槍向倒在地上的吳二走了過去,看了看他道:“王洋是我親小弟,你這次玩大了知道不?他腦袋縫了12針,小超,明,你們就照他腦袋整12下。一下別多,一下別少。”
吳二始終沒有說話,但聽完這句話以後,他的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
歐陽明把手中的洋刀扔給了張超,從張超手裏拿了他的鎬把子。這玩意比刀好使,起碼整不死人。
劉超沒有換家夥,一下,兩下,三下,兩個人把所有的怒氣全發泄了出來,發現在吳二的腦袋上身上。10,11,劉超的最後一下反手紮在了吳二的小腿上,紮穿了。
“12下,一下不多,一下不少。記住了,我叫劉超。”劉超看了看吳二沉聲道。
這時的吳二全身上下都是血,根本找不出傷口在哪,腦袋都變成了血葫蘆,唯一慶幸的就是他還活著。隻是劉超那最後一紮,把他變成了終身殘廢。吳二也變成了吳瘸子,是後期F市比較活躍的社會力量。
王洋的仇報了,這也給鐵路長了一回臉。亮毛子領著一幫人去了F市比較好的一家飯店錦江飯店,說要給大家壓壓驚。十多個人坐在一個大桌上,屁股還沒坐穩。亮毛子開口道:“服務員抬兩箱啤酒,今不醉不歸,慶祝一下,弟幾個今天的表現不錯,以後F市可要不得了了。”
哈哈眾人一陣大笑,好象剛才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眾人舉起酒杯,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猛喝了起來。歐陽明喝的很少,就喝了兩杯,酒這個東西實在是他享受不了的。劉超從山他們是酒捅那種級別的,一會跟亮毛子碰一個,一會跟李超幹一瓶的。張超也是不勝酒力,喝不了但他硬喝,幾瓶下肚小臉通紅。
酒過三巡,亮毛子把歐陽明和劉超拉到了身邊:“你倆啊真不愧是王洋的好兄弟,下手夠狠以後絕對都是人物,到時候可別忘了亮哥啊。”
“亮哥太抬舉俺們了,啥也別說了,都在酒裏呢,幹了!”劉超喝的很高興。
一直喝到了晚上,都喝的差不多了,多數都已經不醒人事了,亮毛子算了帳帶著人走了,歐陽明扶著劉超,李超摻著從山各自回家了。眾人也因此一戰在F市嶄露頭角。
第二天,眾人約好去了醫院,把昨天的事告訴了王洋。雖然隻是輕描淡寫但其中的驚險程度也讓他隱隱感覺有些不安,緊著叮囑要小心點吳二他們報複。
F市的冬天是非常冷的,街道上到處張燈結彩,整個城市都沉醉在過年的喜悅當中。歐陽明一幫人都躲在劉超家裏看錄像。劉超因為打撲克輸了要出去買盒飯。一陣開門聲,劉超哆嗦著進來了,把飯放在桌上,就縮在沙發上了。
“超,外麵那麼冷嗎?”李超不懷好意的問道。
“恩,不冷,都他嗎穿背心褲衩呢,你也出去吧。”劉超不滿的回答。
“哈哈,被逗我行不。”王洋剛吃的一口飯噴了出去。
“不好了,不好了。快出來啊,劉超快下樓啊。”樓下的大喇叭孫振扯脖子喊著。
歐陽明趕忙跑去陽台,打開窗戶:“孫胖子,你他嗎叫魂呢啊。”
“趙國慶被人捅了,就在花園躺著呢。出老多血了。”孫振還扯脖子喊著。
歐陽明暗道一聲不好,沒回話,穿上鞋就往外跑。其他人也是一樣,劉超從家裏把洋刀翻了出來揣在懷裏。等眾人到花園的時候,趙國慶已經被救護車接走了,隻剩下白白雪地上的一大灘血跡。聽看熱鬧的人說,趙國慶經過花園的時候跟一個人打了起來,那人一刀紮在趙國慶的大腿上就跑了。
大夥一商量,隻是一刀紮在大腿上,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但是所有人都想錯了,當天晚上到醫院的時候,趙國慶因失血過多而搶救無效。醫生跟趙國慶的家人解釋那一刀割壞了大腿上的動脈。
歐陽明等人坐在手術室的走廊上,一句話也沒有。聽著國慶媽已經哭的泣不成聲,仿佛心都揪成了一團,趙國慶的一幕一幕都浮現在腦海裏。會是誰呢?下這麼重的手,不對應該說連下刀的那個人都沒想到一刀紮在大腿上會把他紮死。
警察很快的立了案,在當時來講出人命算是天大事了。劉超找親戚打聽到警方已經確定了犯罪嫌疑人,竟是孟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