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躺了好幾天,身體逐漸恢複了力氣,不象開始那麼疼了。小濤每天都按時送飯,天天陪著在屋裏侃大山。老遠和大林好象很忙的樣子,每天都是匆匆的來呆一會就走了。歐陽明問他們在搞什麼,他們的回答竟然是學習太緊張了,抽不出時間。
小濤成了保姆,每天端水洗臉,扶著上廁所啥的,到是逐漸熟悉了起來。小濤告訴說,這段時間老遠和大林都不在學校,總上西山一天來回得跑好幾趟。歐陽明也懶的多問,就老遠那脾氣要是上來了十頭牛都拉不住。反正身邊有個人陪著,也不太寂寞。
龍泰那邊出了一個爆炸性新聞,高鬆加入洪泰了。帶來這條消息的是好久都沒露麵的飛少。
“明啊,上次打仗我沒跑,我是去找人了。”飛少解釋著說。
“你沒跑,咋看不著你呢。你還找人,人找哪去了。”歐陽明心裏對這人很反感,但嘴上沒這麼說,“沒事了都過去那麼長時間了,龍泰還有什麼新聞沒。”
飛少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別的沒啥,高鬆加入洪泰以後還是管著T中,到是外麵最近傳到說你要反文哥,自己出去單幹。有這事沒啊,你不用瞞著,你要是出去單幹我肯定過來跟著你。這麼長時間我也看出來了,跟著龍泰沒啥太大作為。”
歐陽明心裏咯噔一下,臉上依然很鎮靜的說:“可拉倒吧,文哥始終是我大哥,我可能反嗎?再說也沒那實力啊。靜哥聽到這事嗎,他咋說的啊。”
“外麵都傳開了,文哥肯定知道,但沒說啥。”
“明明知道了,也沒做出啥反映,越是安靜就越是可怕啊。難道石文在做著什麼打算嗎?”想到這些歐陽明不免有些走神。
“明。。。”飛少叫道。
“噢,我腦袋有些疼,你先回去吧,改天有時間在來吧,小濤幫我送飛少出去。”歐陽明下了逐客令。
飛少走以後,歐陽明躺在床上,把所有的事情連在了一起,進龍泰,拿下Y中,被常勝敲詐,在T中平張偉,這次又受傷。石文一直的表現都很冷,唯一的結論,他也不是一般人啊。
不知道抽了什麼風,小濤剛進屋說飛少給了500塊錢,剛把錢放下。呼啦一幫人又進來了,楊光`鐵皮`狗明`驢子全齊了,“你們咋知道我在這呢?”歐陽明看著眾人問了起來。
“趙婷昨天告訴我的,我們知道你出事了,一直找你,老遠和大林倆人嘴真嚴說啥都不告訴我們。”鐵皮回了一句。
“你倆還聯係呢?”歐陽明問了一句,心裏上來了一股久違的酸勁。
“哈哈你還惦記趙婷呢啊,別想歪了,俺倆現在是哥們,她跟我對象是姐妹。”
歐陽明笑了幾下,掩蓋住了尷尬的表情,一頓胡侃爛吹過後,每個人都扔下點錢走了,楊光等所有人都出去以後,坐到了旁邊,“外麵最近傳出去的話,對你不利。鄒超和高鬆搞了個龍泰聯盟,聯手管著幾所學校。石文最近也總問我們,你的事。我準備考學呢,家裏安排了公安大學,鐵皮也要出國留學。我跟你說這些,是讓你知道誰是敵人,誰是兄弟,你自己去衡量吧。”沒等他說話,起身掏了200塊錢扔在桌上就走了。
眾人走後,歐陽明又陷入了沉思。。。。
周一,充滿陽光的一天,鄭權中午來說學校開大會,校長對外宣布前幾日在校內抓住的校外混混,已經移交到公安機關處理,獎勵了那幾個高三的體育生。歐陽明笑了了笑也沒說啥,鄭權走了。奇怪的是小濤竟然一直沒來送飯,老遠和大林也沒出現。餓得是前心貼到後背,實在沒招就下樓買了盒泡麵。
晚上十點多了,肚子又咕咕直叫,準備泡麵的時候。當當當!敲門聲,“門沒鎖,自己死進來。”
老遠和大林先跑了進來一頭紮在了床上喘著粗氣,小濤和大南在後麵拎著兩個塑料袋進來了。歐陽明看了看老遠,衣服和褲子上都是血,有幾處還沒幹。後兩人衣服上也有零星血跡。
歐陽明緊張了起來,“咋都是血呢,你們噶哈去了。”
老遠抽著煙看了一眼沒支聲(說話的意思),大林很是興奮的,“給你報仇了,我們都踩了好幾天點了,怕你攔俺們就沒告訴你,真他娘的過癮啊。”喝了口桌上的水又接著說:“老遠在Y中的保安室外麵貓了好幾晚了,他發現保安室那個姓李的是一三五值班,每天學校放完學,學生都走了,他就一個人坐在大門口聽收音機。今兒不是周一嗎,姓李的值班,老遠趁他不注意順窗戶扔了兩根雷管,威力不算太大,幹碎了幾塊玻璃,你是沒看著啊,他一聽爆炸,一下蹦起來了,跳好幾米,抱著頭就跑了,我們在旁邊都快樂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