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明起身把自己身上的衣褲全甩了下去,赤身裸體的壓在了她的身上。盈盈雙手按在他腰間,嘴裏更發出了無意識的呻吟聲。由於是第一次有些緊張,嚐試著放了好幾次都沒有成功,此時的盈盈似乎更加心急,喘著粗氣好象要窒息了一樣,用手引導著尋找入口的方向。。。
終於在月亮婆婆的見證下完成了第一次,歐陽明手裏拿著煙,仰望著天上的星星。回頭看了看躺在身邊好似還在回味的盈盈,自己的第一個女人,想到明天就要分手,心是那麼的疼,那種心如刀割的痛。耳邊仿佛蕩漾著一首熟悉的旋律。
輕輕的我將離開你,請將眼角的淚拭去,慢慢長夜裏未來日子裏親愛的你別為哭泣。。
(沒有你的日子我隻能打飛機,沒有我的歲月裏,你要保護好你的X。。。)
盈盈走了,走的是那麼的堅決那麼的幹脆。歐陽明告訴她,是真的喜歡她,她隻是輕輕的回了一句:“喜歡不等於愛!”就走了。愛,什麼是愛,思考著這個問題,一直在家躺了好幾天,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
這幾天大林打過電話,歐陽明把所有的事包括已經失身的事都告訴了他,兩人同命相連,大林也變成了王老五,兩個都被甩了的男人就算在一起也隻能抱頭痛哭。
大林和老遠來了,大林剛進屋就遞出了一個擁抱,裝腔道:“啥也別說了,咱倆是一樣一樣的,我太了解你現在的感受啊。”歐陽明難以抗拒的推開了他,“你了解個茄子,我跟你可不一樣,你是搞破鞋沒整明白讓人踹了,我那是真心的。”看了看躺在床上老遠,“俺倆都失戀了,你嘴掘的能掛二斤醬油了噶哈啊,同情俺倆啊。”
“哈哈哈哈。。”大林捂著肚子大笑了幾聲,差點沒笑背氣的說:“你可別提他了,稀罕把茬的養了個鬆獅,兩個多月長大了才發現是個金巴,還是竄子,可樂死我了。”
“飲料不叫飲料,叫尿性啊。老遠你太嘚(傻的意思)了吧。”歐陽明笑道。
“你倆非得在我滿腔奴火的時候再澆點油嗎,對了,我來告別的。我爹要把我發配到南方上學了,走吧出去喝點,算是給我送行吧。”老遠說。
聽他這麼一說,心裏又多了一分傷感。老遠是歐陽明從F市回來,身邊最好的一個兄弟了,為人實在說一不二,可能沒有他,歐陽明也不能這麼快的在鬆江發展起來,雖然現在還處於起步,但跟老遠之間的這份兄弟之情,也不是一句兩句能說清楚的。
三個人三瓶白酒,喝的天昏地暗,隻記得是爬回家的,從飯店開始吐,吐了一道。借酒澆愁愁更愁啊,不經意的總會想起趙婷的存在,男人啊,總吃著碗裏想著盤裏,也就那次偶然的發現,人無論喝的如何多,多到什麼地步,都能找到家。
老遠沒幾天就離開了J市去外地上學了,大林恢複了單身徹底跟學校斷絕關係了,開始天天跟歐陽明混在一起,也被感染的玩起了語音,癮非常之大,一噴就是一晚。小南轉學了,轉到鐵東的一個技術中專。
鐵東位於鬆江和江北的中間,上次跟小軍網黑的淩誌就是那邊混的。鐵東職業技能學校,一個醒目的大牌子掛在學校大門上。歐陽明,大林,小濤,大南,一行四人站在門口。大林說小南到新環境,人生地不熟難免會挨欺負,商量著來這給他長長臉。
鈴鈴鈴。。。響起了放學的鈴聲,中專學校基本都是住宿製,小南也不例外,不一會就出來領著眾人進學校參觀了,一會指著告訴這是哪那是哪的,一會又說開學的第一天就摸查了所有的班級,哪個班有好看的,哪個班有紮眼的說的到是很詳細。
“明仔啊,咱是不是該考慮把這學校拿下啊。”大林說。
“別逗了,你以為這是初中高中呢啊,說拿下就拿下。一般都是些考不上高中,社會閑雜人等,家裏有兩個錢,就都把孩子送到這樣的職高來了。所以說這也是藏龍臥虎之地,何況咱這手也伸的有點遠。小南在這邊不挨欺負就行了,別的先別想了。要說紮眼你不覺得咱們這幾個卡齒現在走在這有點紮眼嗎?”歐陽明分析著笑道。
大林點了點頭也表示讚同。
“走啊,幹會籃球去,俺們學校籃球場賊標準。”小南在後麵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