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躺在看守所裏,歐陽明才解開褲子看到兩條大腿基本上已經血肉模糊,嚴重的血已經凝固了,最輕的也是紫紅一片。心裏細想著,15天吳欣沒有自己的消息會咋樣呢?平平進去是不是也跟自己一樣被玩什麼老虎掐開飛機的,哎怎麼就這麼倒黴呢,這可咋過啊,越想越是心急,可除了挨過這15天有能怎麼樣呢??
15個太陽,15個月亮,歐陽明從看守所領了手機和錢包,一瘸一拐的走了出來,大腿上的傷有的已經化膿感染了,強忍著疼痛才上了回H市的客車,撥通了吳欣的電話,“喂啊,我是歐陽明。”
一句話沒等說完,電話那頭就傳來劈裏啪啦的一陣怒斥,“你去哪了,我不是讓你過兩天就打電話嗎,這都10多天了,真服你了,我都快急死了,在家等我,我馬上過去。”啪,電話斷了。
雖然從語氣裏,感覺到吳欣是再關心自己,但歐陽明還是非常不爽,自己白白的被關了15天,出來後第一個電話又被一頓臭罵,誰能爽啊。
H市的出租房,歐陽明躺在床上,吳欣一麵給敷著熱毛巾,嘴上還碎碎著,“你這是去哪了,身上整的一身上,頭發都臭了,好象當礦工去了。”
歐陽明一把抱住吳欣壓在了床上,瘋狂的親吻著,後者則被嚇了一跳,但很快就熱烈著回應著,兩個人似是在傾訴著這10多天的相思之苦,一陣鑽心的疼痛從腿上傳來才讓其平靜了下來,懷抱著吳欣細細的講述了發生的一切。
吳欣聽的是又好氣又好笑,“你啊,就是個小孩,跟警察說去礦山旅遊人家不揍你才怪,放著家裏我這個大美人不用還跑去嫖娼,活該關你15天。”
“我沒嫖!!哎呀!”歐陽明一激動碰了一下腿上的傷。
“對了平平咋樣了,出來沒。”
吳欣很平淡的回了一句,“出來了,罰了兩萬。”歐陽明從語氣中感覺到應該還有別的事,不隻是簡單的罰錢。
“說吧,還有什麼事,我挺的住。”
吳欣從包裏掏出了一根卷煙(大麻),吸了一口,說道:“平平跑了,出事的第五天,趁我們都睡覺呢,她在寢室偷了同事的兩個手機跑了。”
“哦,罰款和手機錢,我一會去銀行取給你,她走就走吧,給我整一口。”歐陽明歎息道。
吳欣深吸了一口,嘴對嘴的送了過來,“你怎麼辦啊,你還太小,不適合做這行。你不會哄不會打。”
“大姐,我都23了。我也覺得不適合做這行,這都是被*的,沒辦法哎!”歐陽明勉強支起了身子,道:“我回J市,在外麵也呆夠了,回去再說吧。”
吳欣又送了一口過來,倒在其懷裏,過了好半天才說:“要不你留下來吧,我養你。”
歐陽明清楚的知道這句話的含義,但不假思索的回道:“要不你跟我回J市吧,我養你。”
兩人對視了一下,異口同聲的大笑著,誰也沒給出任何答案,也許是宿命,他們都什麼都明白,但始終什麼也沒做,從那時起吳欣這個名字徹徹底底的在歐陽明心裏紮下了根,揮之不去,直至多年以後,兩個人的還是像今天一樣一直在對決著。
在吳欣的細心照料下,不到一個月歐陽明就行動自如了。人真是的有感情的高級動物,當歐陽明一點點收拾東西準備回J市,吳欣從後麵抱住了他,那一瞬間歐陽明沒有了思維,像是最後的告別,隻是本能的順從著,任由著吳欣在他身上撕咬吸允,也不知過了多久,在火山爆發那一瞬間,歐陽明清楚的知道自己已經愛上了身下的這個女人,輕輕的咬著她的耳垂,說出了生平第一次的三個字,我愛你!
吳欣反抗性的推開了歐陽明,坐了起來,說了一句,“空虛和寂寞不是愛的理由。”雖然是背對著但眼角閃過的一滴淚珠並沒有逃過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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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市依舊是車水馬龍,西山公寓裏坐著五個統一頭型的年輕人。
“你都快想死俺們了,你在不回來我們就殺過去找你了。你看看我都憔悴了,都是想你想的。”大林說。
小濤反駁道:“你快拉到吧,沒看你想明哥,到看你是夜夜做新郎,日日換新娘,憔悴,你是累的吧!”
“你不懂,我這是積極完成上級的任務,明仔走的時候說了是去探路,路探好了咱們就殺過去,殺過去不得帶人嗎,我當然得提前聯係啊,我手上現在得有三個願意為我下海的娘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