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明點點頭,帶著人就向S中跑了過去,夜愛隻留下張超和一幫女將。
“哈哈,你還真來了啊,孫海還說你不一定能出來了呢。”高鬆帶著人迎上了歐陽明。
歐陽明指著高鬆,“少他嗎跟我整沒用的,這跟孫海有什麼關係?”
高鬆說:“哈哈,你還是不行,實話告訴你吧,孫海現在估計已經殺到夜愛了,不過不重要,重要的是把你整出來了,給我砍,給我大哥報仇。”
歐陽明暗道一聲不好,可為時已晚,四麵八方喊殺連天,人數絕對比高勝那天晚上帶的人還要多,將歐陽明等圍了個水泄不通,一場屠殺開始了。周圍的行人哪見過這樣的群架,都躲在很遠的地方觀望著。
換成任何時候,歐陽明都會毫不猶豫的衝過去先砍了高鬆,這是他的習慣。可現在卻萬萬不能了,歐陽明聽完常鬆的話,擔心著夜愛,剛才自己把人都帶出來,隻有張超在那,孫海要是衝進去的話,張超肯定拚死抵抗,還有梁媛,這後果自己想都不敢想啊。
沒有遲疑,歐陽明對身邊的李超喊道:“掉頭一定要殺出去,殺回夜愛。”
歐陽明手中輪起了砍刀掉頭殺了回去,希望能殺出條路,可是高鬆的人太多了,砍倒一個衝過來兩個,是越圍越多,可自己身邊的人卻越來越少,李超他們也都被打散了。
歐陽明咬了咬牙,在這麼打下去不被人砍死,也得累死,還不知道夜愛那邊是什麼情形,不能在耽誤了必須得衝出去,當下手裏的砍刀握的更緊了,已經不再避著要害而是下死手了,像瘋子一般的向對方砍去。一刀砍倒一個見對方倒在地上還哀叫著,馬上就補了一刀,直到對方發不出任何聲音歐陽明才砍向第二個。高鬆的人開始還死命的圍著,可見他如此下手,分明就是要殺人,而不是要砍人,都有些膽怯了,紛紛的朝兩邊散開。
歐陽明提著一把砍刀,渾身上下都是血跡,根本也分不清是誰的血了,所到之處膽大的隻是對峙著,已經沒有衝上來的架勢了,膽小的早就扔下家夥掉頭就跑了。
歐陽明剛殺出重圍,遠處就傳來了警鳴聲,回頭望去李超,大南也都衝出來了,當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朝著夜愛就跑了過去。
此時的夜愛門口圍了很多過往的行人,歐陽明先聽到的是梁媛痛不欲生的哭喊聲,再望去人群中間躺著一個倒在血泊之中的人,張超。
“啊。。。。”歐陽明撕心裂肺的跪在了地上,口中一股熱流噴了出去便暈到了。
“張超,你個小犢子,我以為你掛了呢,你說你回F市,也不告訴我一聲,嘎哈呢說話啊,你去哪啊。”
歐陽明躺在病床上,做了一個好長好長的夢,病房裏除了小美還站了四個身著精服的警察。“張超!”歐陽明突然喊了一句,從病床上跳了起來。
眾人皆被嚇了一跳,歐陽明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周圍,目光定在小美的身上,失聲急切道:“張超呢?”
小美一雙哭紅的雙眼中又泛出了淚花。
“歐陽兄弟啊,你先冷靜冷靜,然後我在跟你說。”其中一位中年警察說。
歐陽明隻覺得腦袋暈沉沉的,看了眼說話的警察,模糊的記得好象是夜愛管片派出所的所長姓趙,大林跑路的時候在信上提到過就是向他舉報的自己。
“趙所長,你說吧,沒事了。”
趙所長點點頭,跟身邊的幾個警察說:“你們去外麵等我。”
幾個警察接了命令,轉身走出病房了,趙所長一臉嚴肅的說:“你的那個小兄弟,在昨晚的惡性事件中不幸遇難了,行凶的是一個叫孫海的社會閑雜人員,已於昨日淩晨被我方逮捕,一同抓捕的還有同案犯高鬆。”
歐陽明緊閉著雙眼,眼淚如泛濫般的湧了出來,身體本能的抽搐著,因為自己的一時大意,失去了一個兄弟,早已在心裏把自己罵了個體無完膚。
歐陽明從小美手裏接過了一根煙,猛吸了幾口,才使得自己平靜了下來,趙所長又繼續道:“事情已經發生了,歐陽兄弟也別太難過,自己的身體要緊啊,昨晚美經理給我送了兩萬塊錢,你看在我的管片發生這麼嚴重的事,就是不送錢,我們也會積極抓捕案犯的。我今天來呢,一是代表所裏來慰問一下,二呢也想問問兄弟有什麼想法和要求。”
“槍斃孫海。”歐陽明斬釘截鐵的說了這四個字。
趙所長聞言笑著回道:“這是一定的,就是兄弟不說,這個事情我們也會嚴辦的,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