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丹兒剛見麵就哭了起來,泣不成聲。
歐陽明一句話沒說,靜靜的看著大林,靜靜的享受著。隻有胸罩跟大林開口講了丹兒這段時間為他所做的一切一切,還有許律師的一些叮囑。大林眼圈紅著,看著丹兒,“別哭了,等我出去陪你玩變色龍啊,得多吃點,看你都瘦了,我這心啊賊拉難受。”丹兒被逗笑了。
“明仔,我臉上長花了啊,你可得在外麵好好的,等出去了給我整個大哥當當,手下必須百八的馬仔,知道不地,別讓我這幾年的罪白招了,人這邊都不叫混社會,叫黑社會,你抓緊落實了啊。”
歐陽明笑著重重的點了下頭,“用不了幾年就能出去了,到時候咱兄弟還一起。”
“恩呢,這都不是事。”大林雖然極力的向眾人展示著那招牌式的笑容,可語氣中不自覺的流露出幾分傷感。
大林的事塵埃落定,歐陽明又交給許文喜一張5萬元的銀行卡,那是他身上最後一點存款。歐陽明等人準備回J市,丹兒說要留Z市等大林,可以的話還能去看看他。胸罩不放心她自己,也選擇留了下來。臨行前最後一晚,歐陽明和胸罩的關係終於有所突破,兩個人睡在了一張床上,歐陽明摟著胸罩。
“喂,你能不能把槍收回去,都頂到我了”胸罩問。
“大姐我穿褲衩呢,哪帶槍了。”歐陽明反問道。
胸罩掀開被指了指,“是你下麵那支槍。”
“切。”歐陽明懷抱著胸罩,早就被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體香而迷的神魂顛倒了,幾次衝動想下手,都被胸罩淩空一瞪給瞪的魂飛魄散。
胸罩嚴厲道:“不用瞎想,這是底線。”
第二天早上胸罩依依不舍的把歐陽明等人送到了飛機場,兩人雖然沒明確過關係,但彼此之間的感情早已超越了一切。歐陽明走了,帶著大龍二龍小濤上了飛機,可憐的生子懷揣一把左輪又踏上了去J市的火車。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生子和大龍等人早已對歐陽明產生了一種不可分割的兄弟之情,他們願意為了他去做任何事情,甚至去死。。。。
此時的J市正發生著天翻地覆的變化,全國的下崗熱潮同樣襲擊了這裏,這使得江南和江北貧富相差很大,舉個例子江南一個知名企業的工人月工資是普通三口人家一個月的生活費,指的是人均水平,那時候江南叫做高薪區。再沒錢的貧困區裏也會有幾個地主富翁啥的。雖說全國都在下崗,都在吵吵著沒飯吃,也沒見到大街上有餓死的,Z國人民還是從困境之中走了出來,足以證明人民是強大的,人民是有錢的。
歐陽明等人下了飛機就上了機場大巴,到市區的時候是晚上9點多。
“明哥,這J市大道上怎麼連個人影都沒有呢?”大龍問道。
“就是就是,我看還沒有F市人多呢。”二龍說。
歐陽明也感到奇怪,這是怎麼回事呢,看向小濤,後者搖搖頭表示也不知道是咋回事。
“前麵那幾個站那,身份證掏出來,手舉高,東西放下。”警察一口氣下了好幾個命令。
眾人很配合的完成了警察的搜身,“警察大哥,我們剛下飛機,來旅遊的,飛機票還在兜呢,不信你翻。”歐陽明說。
警察拿著身份證看了看,“你腦袋有病吧,家是J市的還上J市旅遊?”
“不是,不是,是帶朋友來旅遊的,他倆是H省的,我一見警察就害怕說錯了。”歐陽明解釋道。
“快回家吧,別在大道上轉了,現在不安全。”警察道。
“咋回事啊,警察叔叔,怎麼大道上都沒人了呢。”小濤調皮的問道。
“J市出現了刨锛幫,晚上不太平,趕緊回家吧,咋回事回去問問你家大人。”警察沒好氣的說。
眾人雖是不解也沒追問,不隻是人連車都少了,站了半天才攔了一輛出租車,回到了夜愛。
歐陽明帶著喜悅的心情下了車,可看到眼前的一切卻傻了眼,夜愛門口是一片狼藉,碎酒瓶子,玻璃碴子,已經分家的桌椅板凳,連裏麵的吧台就倒了,幾個服務生正打掃著,看見歐陽明幾個凶神惡煞般模樣的人,掉頭就跑進去了,大喊著:“快出來,他們又回來了。”
大南小南後麵還跟了幾個人提著刀就出來了,看到來人是歐陽明差點沒哭出來,叫道:“明哥你可回來了。”
歐陽明看了看大南幾人身上除了有幾處瘀傷,衣服上都有血跡,急忙問道:“這是咋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