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明注意到小四看女人的時候眼睛冒的是綠光,嘲弄道:“你怎麼知道帶勁呢?”
“這你就不懂了吧,這叫熱水掛到屁股上。”
“怎麼講?”張赫來了興趣。
“有必定(閉腚)程度啊,農殼。”小四嘲笑著兩人。
本想埋汰他沒想到被他埋汰了,歐陽明趕緊轉移了話題道:“你看我穿身休閑,你也跟著穿休閑,寒不寒蟬,自己有點品味行不行。”
“切,我這是牌子你那是啥,一身破對號。”
“啥牌子?”張赫不甘心的問道。
小四甩了下緊貼著頭皮的發梢,說道:“你真是赫子,啊地達都不認識,出門被說認識我。”
“啥牌?”
小四自豪的回道:“啊地達。”
哈哈哈哈哈,三人大笑著,隻見樓下舞池裏打了起來,歐陽明道:“別笑了,好戲開始了。”
“你波了蓋兒(膝蓋)老往我馬子身上噌啥。”一個卡尺男罵倒。
“你快朵了吧,哪寫你馬子了?寫你名寫你姓寫你老婆婆帶眼鏡了啊。”萬飛曾經也是十三太保的大太保,嘴皮子上的功夫自然不一般啊。
“你。。”
“你什麼你,是個女的就是你馬子啊,這裏這麼多呢,你能全包圓(全部都要)了啊。”萬飛是得理不饒人。
這時從旁邊站過來幾個人,卡尺男見來了幫手當時腰板硬了起來,“小B崽子,你信不信我把你噶啦哈(牛的關節)踹出來。”
“吹牛*敗火啊,你動我一下試試。”萬飛道。
萬飛身邊竄出來十多個人,穿的是五花八門的,但是仔細觀察的話,不難發現這些人衣服上都別著一個圓形的徽章。迪吧的音樂停了,照燈也打開了,整個一樓二樓的客人都目不轉睛的盯著舞池裏這兩夥人。
“要幹出去幹去,少在我這跡個(墨跡)跡個。”一個濃眉大眼的人帥小夥推開了周圍的人,旁邊還領著個長的像娃娃似的美女,身後跟著十多個炮子。
歐陽明看到那女的腦袋嗡的一下,是盈盈,那個是帶頭的帥小夥正是當初聊聊號稱J市第一帥的大雨。
“你好象是大哥擺事的,一邊拉呆著去沒你事。”萬飛就是奔著鬧事去的,當然誰都不在乎,何況歐陽明一直在上麵看著,此時不表現等待何時。
“小崽子裝大了吧,不知道這是誰的地盤嗎?”大雨道。
兩邊都是一副不服就幹的架勢,真打起來這還了得。從後麵走過來一個三十多歲,穿著一身紅色連衣裙,身材高挑有著幾分姿色的女人,勸道:“大雨行了,吵吵幾句得了。”轉頭看向萬飛,“小兄弟,你們是外地的吧,這是迷糊哥的場子,聽姐的話別在這鬧事鬧大了不好,算給姐個麵子行不。”
萬飛一擺手,“不好使,我不管什麼迷糊迷楞的,惹上我奔兒不打,就是克。”
歐陽明在上麵看著直咧嘴,這萬飛挺有意思啊,小聲對小四說道:“差不多了,該動手就動手吧,時間長了別把狗招來。”
小四聽完沒答話,甩出黑棍,提著就下樓了。
“不是你小子想怎麼的,敞亮的。”大雨問道。
“想幹。”小四下樓的速度也真快,悄聲無息的走到了他旁邊,猛的砸下一棍。
大雨毫無準備,隻聽嗖的一聲,腦袋就被砸了一下,後退了幾步,腦門印出了一道血紅的棍印。
大雨身後的十幾個炮子沒想到會打的這麼突然,都楞了一下,就是這一下朱雀堂的兄弟們都甩出了家夥劈頭蓋臉的打了過去,頓時是人仰馬翻,女人的尖叫,男人的哀嚎交織在一起。看熱鬧的客人被嚇的是狼狽陶醉,場麵混亂之極。
盈盈和紅衣女子大叫著抱在了一起,蹲在地上。大雨挨了一下,很快就反應過來了,抄起身手的一個凳子朝他砸了過去。小四一轉身躲過了,可大雨已經衝了過來,雙拳如暴雨般打了出去,根本沒給他喘息的機會,在他臉上揍了兩拳,
小四的鼻血流了出來,一看到血的他好象失去了理智。飛起一腳踢向了對方下身。沒想到他會向那裏出手的大雨被踢了個正著,捂著褲襠咆哮著在原地竟然竄起了一米多高。小四是完全瘋了,雙手握著甩棍用力的砸向他身體每一個部位,每落下一次都能聽到大雨殺豬似的叫聲。
萬飛手上的功夫可沒嘴皮子厲害,胳膊挨了一刀,腦袋挨了一酒瓶子,卻依然不顧滿臉鮮血的甩棍猛揮,抓到一人就是往死裏揍,直到那人倒下才放手,完全是以命拚命的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