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走哪條路?大回還是小回?”司機懶洋洋的問道。(大回小回就是左轉右轉,好象隻有C市這麼叫)
“我他嗎哪知道,快點開。”歐陽明大吼著,本想掏出卡簧可一摸後腰才想起來昨天打沒了。
司機被喝住了,馬溜的踩下了油門,不到五分鍾就開到了芭啦啦。
歐家明甩出一張50元,沒等找錢便下車跑了進去,恰好和剛走出來的張偉撞在了一起。
“偉哥。”
“明子。”兩人猶如親人一般擁抱在了一起,張偉眼眶都哭濕了,鼻涕順著嘴邊淌在了歐陽明的肩膀上。
“你沒事吧,怎麼一點消息都沒有?”歐陽明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別提了,到裏麵說去吧。”張偉拉著他坐到了大廳的沙發上。
張偉點了根煙,“昨天從M市出來以後,我們就蹲在震撼對麵的胡同裏,我掐算著你們在這邊應該動上手了,十兄弟那邊卻一點動靜沒有,我就帶人撤了出來。這一出不要緊好幾輛警察圍了過來,把兄弟們全他嗎抓進來了,帶到了分局,說我們聚眾鬧事非法藏有管製刀具,關了我們一宿,後來我答應交2萬塊錢罰款才放我們出來。”
怪不得一點消息都沒有呢,原來也被抓進去了。歐陽明笑道:“破財免災了,沒出啥事就好啊,可給我們嚇完了,都以為你們碰上了十兄弟出了啥大事呢。”
“我現在恨不能碰上他們,狠幹一仗呢。我這白虎堂打從J市出來到現在家夥都沒亮出來過,還全被雷子沒收了,兄弟們是一肚子火不知道找誰發呢。”張偉氣的直跺腳,忽然又問道:“我聽那女老板說昨晚打的挺慘,二迷糊被幹死了,咱們人咋樣啊。”
歐陽明表情凝重了起來,緩緩的講起了昨晚發生的一切。
張偉聽完以後,歎氣道:“萬飛剛跟小四的時候,我沒看好,沒想到這小子還是個爺們。”
歐陽明深有同感,四周看了看,這時才注意到,張玲坐在不遠的吧台上,一臉憔悴的樣子明顯是大哭過一場。“你給她揍了?”
張偉回過頭看了看,“我像是打女人的人嗎,剛到這的時候喊了幾嗓子,她就哭起就沒完了,哎女人啊,不過這女的也挺慘,被二迷糊禍害的不輕啊。”
“恩?怎麼回事?”
“這場子本來是她跟幾個朋友合夥開的,二迷糊有一次來玩看上她了,就在包房裏給她*了,事後還以她的名義把那幾個朋友給打跑了,把這據為己有了,還*她做起了*,誰願意跟二迷糊那樣的狗籃子沾上邊啊,最後她落了個眾叛親離的下場,挺慘啊。”張偉說。
歐陽明心想,就是因為有二迷糊,李秋星,胖虎子這些雜碎,打著黑道的旗幟竟幹一些傷天害理的事,老百姓才把黑道上的人都看成是異類,真他嗎是一條臭魚攪了一鍋腥啊。靠在了沙發上說道:“我突然感覺到在道上混的太累了,有點想過那種平平淡淡的日子,看看把手上的事處理完了,明幫就交給你和老遠打理吧,我舒舒服服的找個女人過一輩子就算了。”
“那可不行,這幫人都是因為你才聚到一起的,你要是不幹那趁早都洗手吧,我還想回家娶個媳婦生幾個大胖兒子呢。”
“行,到時候咱們比賽。”歐陽明眼神飄向了憔悴的張玲,倒是生出了一絲憐憫之心,“張老板過來坐吧。”
張玲不想過去隻想一個人靜靜的呆著,又怕惹怒了他們,隻能為難著自己,強顏歡笑的走了過去,道:“兩位大哥有什麼事就說吧,我知道怎麼做。”
“是嗎?那說說你該怎麼做?”歐陽明好奇的問道,臉上還帶著怪異的微笑。
張玲被他的表情徹底激怒了,大喊道:“這場子可以送給你們,但是我不會再委身任何人了,我不想當你們男人發泄的工具,那樣的日子我過夠了。”
“哈哈,你大可以放心,我們不是二迷糊,別人不知道,我對你是一點興趣都沒有。”歐陽明大笑著看向了張偉。
“我也沒有啊,我可不想違反幫規被大龍那幫山上下來的人胖揍一頓。”
歐陽明臉色一變,道:“聽到了吧,這裏沒人會*你做你不喜歡做的事,還有你永遠都是芭啦啦的老板,願意的話按道上的規矩,你出保護費我們幫你看場子,不願意的話,明幫不會有一個人再踏進這裏一步。”
張玲以為他們和二迷糊都是一路貨色,沒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一時間楞在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