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錯了,放了我吧,以後再也不敢了。”小偷跪了下去哭喪著,這時張玲從外麵走進來了,看這情形也沒說話。
“在哪抓著地,偉哥找那麼長時間也沒找著。”歐陽明問。
“就在門口,這小子點背還敢跑這玩來。”
歐陽明看他也沒什麼出息,才打了一下就跪下了,“算我倒黴,錢不要了,我身份證呢?”
“大哥,我們偷完東西都交給上麵,我也不知道你身份證在哪。”
沒想到還是個小偷團夥,歐陽明笑道:“那你帶我去找你上麵要身份證去。”
小偷抹了抹鼻涕,哭道:“大哥不行啊,要是被上麵知道我被抓了,非得剁了我。”
“我草你嗎,這不行那不行的,你他嗎拿我當禮拜天過呢啊。”歐陽明說著又給了他一腳。
“你是二雙的人吧?”張玲問道,小偷點了點頭沒敢說話。
歐陽明看著她,“二雙不是C區的嗎,還有個叫大雙的。”
“恩,他們是哥倆,組織了一個團夥好象叫東廠,原來跟二迷糊發生過幾次口角。大雙靠帶小姐起家的,C區那邊站街的小姐都歸他管。二雙是控製小偷的,聽二迷糊原來說C市無論丟了什麼,隻要找二雙都能找回來。”張玲解釋道。
“這哥倆還挺有意思。”歐陽明冷笑道,心想要是去找他們,整不好又得打起來,搞出別的事來。要是不找吧被知道了不得以為怕他們啊,一時也沒了主意。
拉拉拉拉。。張偉的電話響了。
“喂。”張偉習慣強硬的口氣,過了一會又聽他罵道:“去你嗎的吧,你能咋的,行我馬上過去。”掛斷了電話。
眾人都奇怪的看著他,張偉道:“我那娘們是大雙的人,要約我出去要分手費,草他嗎的。”
真是船到橋頭自然直啊。“那就去吧,沒準能幫我把身份證要回來呢。”歐陽明笑著說。
張偉帶著歐陽明和張赫,領了十多個兄弟浩浩蕩蕩的趕去了約好的地方,先前吃霸王餐的飯店,大雙也帶了不少人正在裏麵侯著呢。
“兄弟就是把二迷糊整死了的明幫大哥?”
“別跟我稱兄道弟的,你哪位?”張偉在歐家明的授意下客串了一把明幫大哥。
“東廠大雙。”
張偉搖搖頭,“我外地的,誰也不認識,你說吧怎麼的。”
“哎呀我草,真他嗎狂你拿我們當卡拉呢啊。”一個跟大雙長的一模一樣的人罵道。
“你哪個單位的,有你說話的份嗎?”
“我二雙,咋的。”
“咋地。”張偉推開了桌子,拉開了開打的架勢,兩邊兄弟都拿出了家夥,對峙了起來。
大雙按下了二雙,站了起來,“哥們,有啥說啥,我的人陪你睡了這麼多天,你一點表示都沒有今早還給她揍了,這有點說不過去吧。”旁邊的踩腳女一直狠瞪著張偉。
“那你啥意思。”
大雙道:“人,你睡了也揍了,就拿5萬塊錢當她的青春損失費吧。”
“去。”張偉剛張嘴,歐陽明打了個岔,“行,就這麼辦了。”
大雙做夢也沒想到他們能答應啊,外麵都說明幫的人這也不咋地啊,看來不是他們強是二迷糊太弱了。“哥們能做主?”
“能,不過你們也得陪我大哥10萬磨損費。”歐陽明裝出小弟的樣子。
“啥磨損費?”
歐陽明晃了晃脖子,“我大哥天天晚上陪你們那個女的造小人,下麵都磨掉皮了,不用看病啊。”
“你玩呢啊!”二雙怒道。
歐陽明走到了他麵前,看了看,“還有一個事,正好兩筆帳一起算吧。”
“啥帳?”二雙挺著胸,瞪著他,兩人的臉都快貼上了。
歐陽明禁了禁鼻子,“把身份證還我。”說著一拳打在了他肚子上,又照著他後腦勺削了一下。
戰鬥開始,飯店裏飛起了桌椅板凳,鍋碗瓢盆。雙方人馬對打了一起,好不熱鬧。二雙從開始就吃虧,腦袋一直被歐陽明按著抬不起來,身上挨了不少拳腳。大雙有兩把刷子,跟張赫打了好一會,也沒落下風。張偉舉著個板凳,狼哇的追著踩腳女,勢必要給她一頓胖揍。下麵的人打的挺規矩,前麵揮舞著手中的刀槍劍戟斧鉞勾叉,後麵拿著燒餅饅頭包子麻花(緩解下氣氛)。
由於飯店裏空間太小,手裏的家夥根本發揮不了作用。白虎堂的兄弟幹脆把家夥收起來了,跟東廠開始了近身肉搏。不一會東廠就被打的雞飛狗跳,人仰馬翻,戰鬥結束接近了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