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炎丘口中,可以聽出,他和現任教主炎鶴是兄弟二人,到底是因為什麼樣的矛盾,竟然會使兩兄弟兵刃相向?
炎丘本不想和龍斬獒一個外人說這些事,但既然他是翎火教的弟子,理應知道翎火教的過往。
“哼,五年前,我那好弟弟炎鶴,勾結黑暗教會被我發現,按照門規,本應將他處死,奈何於心不忍,便饒了他一名,誰知道這家夥恩將仇報,在我酒水中下毒,致我喪失修為不說,還將我關在這鐵塔之下,嗬嗬。”
說完炎丘苦笑幾聲,搖了搖頭,沒有再打算說下去。
龍斬獒驚訝的皺了皺眉頭,沒想到這翎火教還有如此一段曆史,不過這和他並沒有多大聯係,他隻是來翎火教找人的,翎火教存亡與否,他根本不在乎。
“老前輩,既然是你前任教主,不知能否向你打聽個人?”龍斬獒遲疑了一下,看著老者試探性的問。
炎丘抬起頭,看了他一眼,沒有做聲。
龍斬獒自顧自的問道:“翎火教有沒有什麼人是帶著金麵具的?”
炎丘本來不想再回答龍斬獒的任何問題,但聽到這裏時,忍不住抬起了頭,不免疑惑反問:“你問這個做什麼?”
龍斬獒沒有回應。
炎丘猶豫了片刻,點了點頭:“翎火教有一支炎鶴的親信,裏麵有不少人戴著金甲麵具,我當時就對這件事很疑惑,隻可惜還不等查清楚,炎鶴就已經動手了。”
“什麼?”龍斬獒眉頭忍不住一緊,“這麼說,翎火教有很多人戴著麵具?”
炎丘點了點頭。
龍斬獒聞言頓時犯暈,這都什麼習俗,不以真麵目示人,難不成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本以為隻有一人特殊,戴著金甲麵具存在於翎火教,現在看來,計劃又要重新部署了。
龍斬獒緩步做到炎丘跟前,嘴角勾起一絲笑意,就這樣直愣愣的看著他。
炎丘見龍斬獒這般看著他,心裏不禁警惕,他之前給麵子和龍斬獒說那麼多話,隻是因為他的天賦,如果對方有什麼歹意,他可不會舍不得殺掉龍斬獒。
就在炎丘亂想之際,龍斬獒突然開口說道:“老前輩,剛剛的氣場是你身上散發出來的吧?”
炎丘不屑輕笑一聲:“你知道就好,別把心思打在我身上,就算我被困,想讓你死也不用動一根手指頭。”
龍斬獒聞言忍不住笑了兩聲,拱了拱肩膀並沒有放在心上,剛剛的氣場的確很強,但他敢保證,這老頭絕對無法施展出第二次,否則也不會這麼好聲好氣的和他說話了。
“老前輩,有幾個問題希望你能解答一下。”龍斬獒雙手環胸,臉色平靜的問。
炎丘一怔,狐疑的看著眼前少年,剛剛這小家夥還戰戰兢兢,對一切都顯得很警惕,怎麼現在完全變了一副嘴臉?處變不驚的樣子,究竟是裝的,還就是本質?
見炎丘不說話,龍斬獒便忽略了他的態度,直接開口問道:“你被關在這裏的事,翎火教那些長老知道嗎?”
說起這事,炎丘頓時暴怒,一邊咳嗽一邊扯著嗓子說道:“如果知道老子就不用被困在這裏了!翎火教每一個人都誓死效忠與我,必然是炎鶴那叛逆之人妖言惑眾,蠱惑了翎火教眾人,否則翎火教教主之位也輪不到他。”
龍斬獒接著問道:“所以說,如果你被救出去,你還是有機會重新奪回翎火教的對不對?”
炎丘聞言身軀一震,眼中湧現一抹光亮,直勾勾的盯著龍斬獒。
然而一分鍾後,炎丘反應過來,忍不住苦笑起來:“救我出去?嗬嗬,先不說你是否能夠離開這裏,就算你找到了出口,你也無法擰斷貫穿我筋骨的玄金鐵鏈,哪怕你想辦法弄斷了鐵鏈,外麵的那些死士可不是你能應付的。翎火教內大多都是魔法師,有那些死士守在這裏,幾乎無人可以靠近,你隻能算是個例外罷了。”
龍斬獒自然考慮過這些,外麵那些死士完全打不死,而且數量還不少,他一個人都是僥幸逃脫,如果再帶上一個炎丘,肯定走不出這裏。
“我也沒說現在立刻就能把你救出去,你隻需要告訴我,你想不想出去。”龍斬獒臉上沒有過多表情,認真的態度,讓炎丘不得不跟著認真起來。
兩人就這樣對視著,周圍又變的安靜下來。
“你真的有辦法救我出去?”炎丘最終還是沒能忍住內心的悸動,畢竟他心中有仇,他想出去,特別想,做夢都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