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全場所以人皆是大驚失色,不敢置信的看著炎鬆,立馬有人追問道:“三長老,老教主已經過世多年,你現在說這話何意?”
所有人都看著炎鬆,覺得他肯定是瘋了,炎丘老教主過世少說也有五年之久,炎鬆現在告訴他們老教主沒有死,這怎麼可能?
炎鶴心中一緊,趕忙揚手指著炎鬆,厲聲嗬斥:“炎鬆,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本教親眼看見兄長辭世,也是眾多翎火教高層一起參與火化,你現在告訴我兄長未死?真是滿口胡言!”
炎鬆沒有急著反駁,閃身來到龍斬獒跟前,看著他麵色凝重的說道:“小兄弟,現在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間了,你如果再不說出老教主的下落,我也保不住你了。”
龍斬獒趕忙點頭,“老教主就在鐵塔之下,他們如果不信,隨時能一起下去一探究竟。”
本來龍斬獒沒打算明說此事,但現在恰巧翎火教高層彙集,正是攤牌的大好時機,所以也就沒有多想,否則麵對翎火教這麼多高手,的確是插翅難逃。
炎鬆聞言一喜,趕忙轉身對著在場所有人說道:“諸位!老教主就在鐵塔之下,而我身邊這位叫做龍斬獒的小兄弟,正是老教主的親信,所以我們絕對不能錯殺了這位小兄弟,五年前的事,我想必然另有隱情!”
“炎鬆!我看你是想造反了,翎火教眾人聽令,給我拿下炎鬆這個叛逆之人,所有敢反抗者,皆為逆黨!”
炎鶴一聲令下,倒是有不少人立刻動身,這些都是五年來新入翎火教的,他們都沒有跟過炎丘,所以才不會管什麼老教主,他們隻認新主子。
但有一些長老顯得有些遲疑,炎鬆在翎火教地位很高,又是掌管整個翎火教秩序的,絕對不可能輕易說出這樣的話,所以這其中必有蹊蹺。
龍斬獒趕忙前踏一步,對著四周人海大聲說道:“在下龍斬獒,受炎丘老教主所托,將他未死的消息傳播出去,讓更多的人知道,五年前,正是他的好弟弟炎鶴,親手害的他!而炎鶴的目的,就是為了聖王遺址內的寶藏,這五年來,老教主一直被囚禁於鐵塔之下,過著非人的生活,如果大家不信,現在就能隨我一同前往鐵塔之下一探究竟!”
眾人見龍斬獒跟炎鬆說的有鼻子有眼的,頓時議論紛紛,他們在場有不少德高望重之人,這些人皆是翎火教元老一輩,曾和炎丘老教主一起打下翎火教的江山,感情深厚,就算五年未見甚至以為炎丘已死,依舊時常掛念,他們當然希望老教主真的沒有死。
“既然你說老教主沒死,那就帶我們去看看!”大長老忽然開口說話,翎火教內雖然炎鶴地位最高,但卻還有七位長老束縛著他,畢竟這偌大的勢力不是誰一個人打出來的。
炎鶴聞言心中有些緊張,目光緊盯龍斬獒,拳頭捏的咯咯作響,“好小子,原來以前闖入鐵塔內的就是你。”說完他又看向雅莉娜,指著雅莉娜怒斥道:“看來你們早就串通好了,不過無妨,你們今日依舊逃不了一死,殺你們還用不著別人!”
炎鶴說罷身形一閃,雙手接連擺動,頓時兩道火刃激射而出,一道襲向龍斬獒,另一道襲向雅莉娜。
炎鶴的實力比他二人加起來還要高,正麵應對必然不妥,兩人趕忙抽身後退。
炎鬆腳步一扭,擋在了炎鶴身前,兩手猛地向上一抬,射來的火球突然改變軌道,向著空中射了過去,隨後“嘭”的炸開,火浪直接將空中的雲彩都震成虛無。
“炎鬆,你這是鐵了心要和我做對?”炎鶴臉色一沉,炎鬆的實力不弱,畢竟是跟著炎丘一起混出來的人,如果加上雅莉娜,說不定還能和炎鶴打成平手,這個人不解決,今天的事算是難以下台。
“諸位,別被這個人欺騙了!他其實早就想篡位造反,證據我已經掌握,而他迫不及待的將我一軍,就是擔心我將他就地正法,還請諸位能夠共同保護好我們的翎火教,清除叛黨!”
炎鶴突然轉身對著翎火教的高層們拱手說道,還想試圖蒙蔽眾人,畢竟翎火教裏高手不少,如果都被炎鬆拉攏走,局麵可就不樂觀了。
全場大概有一半人聞言比較遲疑,紛紛將目光投向幾位長老。
大長老摸了摸胡須,和眾人交流了片刻,隨後麵色嚴肅的說道:“炎丘老教主的死的確存在一些蹊蹺,而炎鬆也是我們一起走過來的兄弟,我不相信他會造反,我等不凡去鐵塔之下一探究竟,若是情況為捏造,我等自然會還教主一個清白。”
炎鶴聞言心中一緊,他雖然早就打算將炎丘轉移,但沒想到雅莉娜幾人這麼快就把火靈給引了出來,所以根本就沒來得及轉移炎丘,如果現在下去,必然人贓並獲,到時就算炎鶴擁有神牌,恐怕也不好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