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傑米妮已經將溫特解救了下來,溫特一被放下來後,就跪下道:“老大啊!是我無能,沒能守好你的店……”
安妮打完架後頭腦冷靜了一些,便感覺有些事情想不明白,於是問道:“修斯特,怎麼他叫你老大不叫你三王子殿下呢?還有,這個小小的什麼霍格伯爵怎麼敢來搶你一個王子的店呢?”
“嗬嗬,是這樣的:我這個人做事一向比較低調,不想讓別人知道我在外麵開得有飯店。所以,別人都以為這間飯店的老板是溫特,其實溫特隻是我請來管理飯店的……”說罷,蕭然連忙給溫特使眼色。
溫特也是個老傭兵了,哪能不明白,忙說道:“老大一直不喜歡我們叫他王子,說這樣顯得太生份了,所以,我們一直都叫他老大……”
“對了,溫特。其他人呢?”蕭然問道。
“大部分人都受了傷,但傷得不算重,隻有斯科特傷得重點,現在還在診所裏躺著……維奇和德賽羅他們兩個因為打傷了霍格的不少手下,被城衛軍的中隊長卡巴斯基抓到監獄關起來了。”
“嘿嘿,這次我要讓他們後悔生在這個世界上!”蕭然眼中閃過一絲殺機。
不多會,門外傳來亂哄哄的腳步聲。魯維科夫領著一大群人衝進了大廳,當中還有不少是城衛軍。
魯維科夫的手腕已經用紗布包紮了一下,他對身邊的一個四十多歲的胖子說道:“叔叔,就是這三個人打死打傷了我們三十多人……”
那個胖子就是霍格,他眯起眼睛看了一下蕭然等三人後,發出一陣淫笑道:“那兩個女的別弄花臉了,把她們兩個給我抓過來,那個男的嘛……死活就不論了。”
霍格將手一揮,大群人就向蕭然、安妮和傑米妮衝了過去,不過一同來的城衛軍卻沒有動,仍在原處站著。
這群人的實力比剛才那些要強得多,而且知道蕭然和傑米妮都是法師,所以在打架之前都已經使用了增加魔法防禦的卷軸。不過他們萬萬沒想到蕭然在用了幾次魔法後,立刻改變了打法,將法杖當根棍子在使……
蕭然一杖猛向其中一名戰士的腦袋上敲去,那戰士舉劍格檔,滿擬會將這根法杖削為兩段。結果沒料到這劍碰到法杖就象碰到鐵棍一樣(其實事實上也差不多算是根鐵棍了),不但沒能將法杖削為兩段,反而劍卻被法杖蕩開了……隻聽“砰”的一聲巨響。隻見那戰士的腦袋頓時開了花,鮮血和白色的腦漿都流了出來。
這時旁邊兩把劍同時攻到,蕭然立刻施展了冰霜新星,雖然這兩人都有魔防護盾,冰霜新星對他們造不成什麼傷害,但卻可以把他們凍在原地五秒。而蕭然也就隻需要五秒的時間。隻見他立刻將法杖當槍使,一杖將其中一人刺了個透心涼。然後飛速拔出法杖,向另外那人腰間橫掃過去……隻聽一聲骨頭碎裂聲,那人立刻痛苦地倒地大叫起來,聲音十分淒慘。原來蕭然這一杖將這人的脊椎骨打斷了。
蕭然這邊大占上風,安妮那邊就更是勢如破竹。在她手下根本沒有一合之將,全是一劍撩翻,原本這些人還想靠人多把安妮累倒,但安妮下手實在是太快了,沒幾分鍾就已經放倒了二十多人。霍格帶來的人一下子就沒剩幾個了。
霍格見勢不妙,於是便對旁邊的城衛軍的中隊長卡巴斯基使了個眼色,卡巴斯基心領神會,便大叫道:“不要打了!我們是城衛軍的!聚眾打架是違法的,大家快住手!”
蕭然心想,你早就來了,怎麼開始打的時候不阻止,現在見打不過了才叫住手,擺明了就是站在霍格那一邊的。當下並不理會,仍然和安妮一起,把霍格的手下全都打倒了才住手。
卡巴斯基見蕭然等人根本不聽他的命令,氣得滿臉通紅,大叫道:“大家過去把他們三個全給我抓起來!”這些城衛軍士兵見了蕭然和安妮剛才打鬥中的凶狠勁,雖然有點害怕,但還是隻得上前……
“站住!”蕭然這時將法杖往地上重重一放,頓時打碎了幾塊地磚:“你們如果敢來抓我們,先得想想自己的腦袋還保不保得住!”說罷,向卡巴斯基問道:“你叫什麼名字?怎麼開始打架時你不叫住手,見我們要打贏了才來阻止!”
“要你管?”卡巴斯基也覺得臉上有點掛不住了。“誰叫你們得罪我姐夫霍格伯爵的!最開始時叫了你們關門的,你們不關,那就怪不得我們了。”
“哦……嗬嗬,有意思。”蕭然這時不怒反而笑道:“原來你就是卡巴斯基。你的性格倒是有點象我,如果換了我,我也會這樣做的。隻不過……你最笨的一點就是沒弄清楚雙方的實力,惹了你惹不起的人,這就是你最後死於非命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