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軍營這幾日非常忙,所有的貨品都停止了製造,現在隻造軸承、機密的“變箱”。其他的部件已經交由其他作坊去做。所以現在整個延平每可造出滿街跑大約三十輛。
嶽效飛晚上的時間一般都在畫圖紙,有些是現在能造的,有些是現在無法製造的,更有一些壓根就寫的是一些現代的物理、化學原理,他倒不是想出書。他很清楚他一肚子的東西中,有許多是這個時代沒有或沒想過的東西,告訴了當代人他們也理解不了,所以除了現在可以做的,其他所的全是些設想,這個應該由當代人自己去證明才是。這事還得趁著年輕幹,要不在過些時候就全還給老師了。正寫著,一個公式想不下去了,一抬起頭卻看見朱聿健愜意的躺在他的吊床上正舒服的晃的高興呢。
“大哥,你咱倆個大老爺們,一膩一塊煩不煩?”
朱聿健一整都和嶽效飛呆在一起。他每除了早朝,批點子奏章就沒事了,剩下的時間就是呆在這老軍營。要嘛目的有二,一個是看老軍營又弄出來什麼新鮮玩藝,第二就是想要探探老軍營的底,他們的軍隊憑什麼這麼厲害。
眼下,朱聿健躺在嶽效飛門前的一張吊床上,就著一旁的燭火在看一本《紀效新書》(戚繼光所著兵書),心裏不納悶呢“我大明朝曆代都有這樣的不世之將,可為何就打不過韃子呢。”另一手掂著一瓶飲料有一下沒一下的喝著。聽了嶽效飛的話,他眼皮都沒抬一下,嘴裏嘟噥道:“你以為人願意,誰叫你每都搞什麼晚會,引的她們恨不得把宮裏的女人全帶來,我容易嗎我,每跟作賊一樣。”
“哦!這麼還是我理虧了。”嶽效飛覺得很吃無,自己花著錢請人家自已還有錯。
“好了,好了不這,噯咱們從這延平走了,將來百姓也走了,你那嶽父可就成光杆了,我想著給他換個地方,你看……”
“別,他在你手下當官,跟我有什麼關係”嶽效飛擺出一付不領情的模樣。
朱聿健立起中指回了嶽效飛一個國際通用的手勢,這個手勢也是他在老軍營的收獲之一,為了這個手勢他和曾後她們笑了好幾。
“我靠!這麼快就學會了,好的怎麼不見你學,你……”嶽效飛贓話正準備出口,突然被不遠處傳來的“嶽老板”聲打斷了
“哦!是你這個大地主啊,你回來了,事辦的怎麼樣?”
劉文采苦著臉,心:“我家裏地無一壟,我什麼時候就成大地主了,我冤死了。”
“沒有,咱們在福州可是遇到大麻煩了。”嘴裏著,直朝嶽效飛使眼色,要他避來了朱聿健再。
“不要緊,你吧。”嶽效飛主意正著呢,才不讓朱聿健認為自己把他當外人呢。
“老板,我們在福州去後遇到這麼個事……”劉文采口齒一向伶俐,幾句話就把那的事的清要楚楚,“而且我也私下打聽過,那個鄒知府跟長樂幫的那夥人暗地裏有關係,整個福州城裏他們就是一霸,各行各業都要與他們有關係,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