碼頭上,兩艘船上的士兵們列好隊伍,聽著黃固這“土匪頭子”給他們訓話。
“記住,人擋殺人,佛擋**。”
“是”手不的士兵殺氣騰的齊聲應道。
在岸邊看見這情景的人,都忙著吆喝自家的婆姨、孩子回家,又或是那些幫眾們飛報祖傑得知。有不知情的看見這不用牲口自己會動的車,都跟車後麵看西洋景。
十輛戰車寂靜無聲的行向祖傑的長樂幫的總舵。
“快,快那怪車已經向總舵那邊去了,敢是誰活的不奈煩了,找咱們長樂幫的麻煩,叫齊了兄弟們快去總舵幫忙。”
長樂幫的幫眾也不傻,看那些怪車的架勢定然是要對總舵不利,所以都拿了家夥蜂擁向總舵所在。
祖傑在家中正在逗弄廊下掛著的鸚鵡,另一隻是須彌不離手的那把寶刀。
“幫主……幫主……”看門的手下全然忘了規矩,直接跑入了內宅,口中隻管大叫。“幫主……幫主……禍事來了……禍事來了。”
“呃!”祖傑聽著那看門的所出殺豬般的聲音,自己也稍稍的悔了一下,“嗨!真是那日真是叫那娘們的顏色給迷的昏了,怎麼就把老爹交待的‘三不得罪’中的第一大項就給忘了,不明來路的不得罪,那日那十個身穿怪異衣服的人卻不正是不明來路之麼!”其實他要知道內情的話,恐怕可悔青了腸子才合適。
“嚎什麼嚎!”他嘴裏衝那大叫的手下一巴掌揮去。
“啪”那手下隻捂了臉,一句多餘了話也不敢多,隻是張嘴吐出兩顆牙齒來。
九輛戰車已分了四麵圍住長樂幫的總舵,都待黃固的信號便就開始殺人。
黃固站在大門當前的一輛戰車的車頂之上,衝著那門口拿著刀槍棍棒的一群長樂幫手下喊道:“叫你們幫主出來,告訴他禍事來了,立即雙手抱頭滾出來投降,否則殺無赦。”
“呸!也不看看你的斤兩,就敢在我長樂幫門前撒野,弟兄們給我做了他們。”
一個頭目越眾而出,向著黃固唾了一口唾沫,揮著兵刃口中大叫。
“好,給你們臉不要臉,讓你們知道知道刀子是鐵做的。”嘴裏輕蔑的了一句,拉著手中用來做信號彈的煙花。
“噗——咚”
隨著聲響,戰車之上的炮塔開始轉動,效飛神弩開始射擊。因為來時嶽效飛的清楚:“黑社會,我沒什麼好感,這些人又當不得兵,身體早讓酒色掏空了,這種人渣留在世上純粹是浪費糧食。”
當一朵朵血花當空綻放時,當一條條凶惡或狠毒的生命隻扭了幾扭就此消失時,福州馬尾的百姓感覺到了快意,可是同時心底裏也冒出了深深的恐懼。他們,他們是什麼人,他們比那些被他們殺了的人更為凶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