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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個沙盤。黃固、王德仁該你們兩個上了。”
王德仁苦了臉道:“長官,我們就不必了吧!我哪能及得上他呀!我又沒帶過兵。”
“不行,你不來怎麼就知道自己做不到!”
他們兩個比試更讓嶽效飛大跌眼鏡,兩個沙盤比徐、施二人的稍稍大了一些。第一回合,王德仁居然是全軍緊守,以不變應萬變。而黃固的戰車居然也不直接對攻,而是兵分兩路、分進合擊。第二個回合……一個是戰場宿將一個是武林高手,硬是打了個難解難分。一個是來去如風快如閃電,一個是一擊不中立即脫離戰場;一個是故布疑陣,在暗中陡出奇兵。最後的結果竟然是平手,不過依嶽效飛判斷,最終還是黃固獲勝,因為黃固變化多端的進攻下,王德仁士兵的士氣很有可能下降較快,再都打仗這回事跟幹那事差不多,麵對一**、一潮潮的強悍攻擊最後沒個不泄的。
嶽效飛翻起眼睛,看看這個瞧瞧那個,一邊搖頭心裏想道:“這個王德仁倒是個搞特種部隊的好手。隻可惜朱聿鍵那裏人多機製不好,我這裏機製倒還可以,就是人他媽太少了。看來將來得搞個軍校給自己整點人才儲備才行。”一邊想一邊自口袋裏摸出一個銅板:“猜銅板,誰猜對了誰當老大!”
四個手下互相看看,顯然眼中都是一個疑問:“這樣也行?”
當下午,施琅坐車往軍營去時候,在車裏還想呢:“昨的沙盤之戰輸得真是冤,不過起來這戰車還真是個好東西,看來以後這仗的打法要變了。”
軍營裏麵士兵們正在出早操,施琅稍有不快“自己好歹也是這支軍隊的二領,怎麼也該有個歡迎儀式罷”誰知他走了沒兩步就聽到徐烈鈞和嶽效飛在那吵吵。
“長官,你怎麼把歡迎儀式給取了,人家施副團長怎麼也是初來乍到啊!”
“初來乍到怎麼了,我到老軍營的時候也沒有人給我來個歡迎儀式,今個我也算是初來乍到怎麼沒有歡迎我啊!”
“你跟他不一樣吧!”
“怎麼不一樣了,難不成我比他多個鼻子!”
“鼻子嘛!道不多。不過你的腳一定比他的臭,也不知道兩個嫂子怎麼受得了你。”
“關你屁事,噯!正經的。徐黑塔我給你個媳婦吧!哥哥我的手下裏麵家裏漂亮閨女可是多了去了,個個都比你老子有錢。”
“你不什麼婚姻自由麼?難不成還打算替我包辦不成。再了,咱是海軍6戰隊,將來打到紅毛國去了,不定我整上兩個紅毛娘們回來,我饞死你!”
“切,德性……”施琅聽著他二人的對話心想:“這也算大帥和將軍話,怎麼兩個人都沒沒個正經。”
按照嶽效飛的想法,搞什麼閱兵、搞什麼隊列,差不多就行了。要想展示實力那就得打,實力也是打出來的,不是為了感情問題打,要打就要打出利益,這樣就會越打越富、越打越強。所以不論嶽效飛嘴頭上再怎麼,神州城的這支軍隊先的目標就是保證神州城的利益,然後才是驅除韃虜、恢複中華。為什麼這麼?顯的人氣十足!其實不然,高調唱的再好也白搭,就如當年羅斯福在珍珠港被襲時過,“隻有強者才能享受自由、安全的生活”,所以什麼閱兵之類花架子都不用搞,就一個字“打”,為了利益而打,逢打必賺,最後就是越打越富、越打越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