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夜雨帶來了一絲涼爽,我也可靜下心來繼續吹,感謝老,感謝諸位兄弟的支持。
此役,僅僅進行了不到兩個時,神州城海軍6戰隊共斃傷敵過四千人,俘敵近三千人,自己亡士兵三十二人傷六十餘人。嶽效飛眼裏這三千人代表的是白花花的銀子,滿意的看著大近四百件火器,他的臉上更上樂開了花,火炮一直就是神州城極為缺乏的東西。
“戰車營士兵換乘後,戰車營向寧波方向攻擊前進。直進至寧波城下火炮射程之外,布車陣固守,兩個步兵營前進至雙峰山地區建立前進基地,其餘四個營士兵監督俘虜打掃戰場。”
需要明的是神州城的軍隊每個士兵都受過遊騎兵和車載步兵的兩種戰術訓練,以便按需要配置。所以現在就讓剛才衝灘時消耗體力過大的士兵留下來打掃戰場。
分派完任務的嶽效飛,看著麵前被押來的兩個被反綁著的敵將。
“你叫張傑是吧?”
張傑自鼻子裏冷哼一聲,把頭扭向一邊。
一旁劉虎一巴掌過去,大所叱責道:“我們長官問你呢。”
張傑吃了一巴掌,眼中射出可以殺死人的目光,怒視著劉虎,掙著想過去拿頭撞他,早被後而看押他的士兵牽住。
再回過頭衝著嶽效飛“呸”的唾了一口濃痰。
嶽效飛知道這個年代的人有這個毛病,早躲一邊去了。張傑唾了個空,一旁幾個士兵撲上去,幾個重拳的把他打的癱在地下喘氣。
嶽效飛輕蔑的看了他一眼,搖搖頭。“不回話是吧!來人把張傑的手下給我押二十個人來。然後把嘴嚼子給他戴上。”這年頭的被俘人員還有個毛病,弄不弄咬舌頭,要審他們先要把這條路給他堵了,嘴嚼子就是專門設計了讓他們可以話,還咬不著舌頭的工具。
二十個垂頭喪氣的蹲成一排,他們不知道他們將麵對什麼,剛才戰場上所受的打擊已經幾乎擊毀了他們的意誌。
嶽效飛上前抓住張傑的辮子,迫使他抬起頭來。伸出手指著那些俘虜。咬著牙獰笑道:“看清楚,他們就是每是和你一起的弟兄,他們就是和你一起上陣拚命的弟兄。你想好!他們的命就在你嘴上,有一句話不答他們就得死一個。劉虎”
劉虎聞言,拔出左輪手槍,伸手拉過一名俘虜。
“你看著他的眼睛,看清楚。聽好了,第一個問題,姓名。”嶽效飛在張傑麵前一字一頓的。
張傑憤怒的橫掃嶽效飛一眼,不過他心中也很清楚,這個人就是打算用這個辦法摧毀自己的意誌。麵對曾經每日與自己一起出生入死的弟兄,張傑嘴唇抖索,他想咬舌自盡,不受這個零碎苦楚,可是嘴裏戴著的東西連上下牙都碰不到一起,更別咬舌自盡了。
那個俘虜驚恐的盯著張傑的眼睛,眼中全是祈求的味道,那一雙瞳孔也因恐懼而縮到極點。
張傑痛苦的閉上眼,把頭一擰,做出一副抵死不招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