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兄,你道這裏哪路人馬,炮火居然如此稠密?”
楊文瓚張開眼,想了想“隻怕隻有那肅虜伯的水軍才有些炮火吧,隻是單憑他一家力量恐還拿不下這寧波城,我倒是要勸王賢弟莫要太過歡喜,隻怕到得後來空歡喜一場呢!”
楊文琦與他這同姓本家卻是生的對頭,這個脾氣火爆那個脾氣孤直,偏偏兩人最為要好。聞言道:“弟倒以為兄之此言差矣,歡喜一時又何妨,比那毫無歡喜可言又如何,我倒是要勸兄不可沒了希望,想那肅虜伯手下戰船幾百,健兒數萬打下這寧波府也不是什麼難事。”
且不幾位義士在牢中談談。那李枝秀派出手下中軍率了隊人馬向那雙峰山而去。
“陳大哥,你看這可不是那話來了麼!”仲謨一催馬趕上前麵幾步。
陳寵停下馬,用手遮了於光向前張望,嘴裏應道:“哪話啊?”
“那吳將軍他們……”一聽仲謨的話,陳華嚇的一激零,忙回過頭四下掃了一眼,回頭聲道:“你瘋了,此事若教人得知,你我二人隻怕就要死無葬身之地,再這也沒到日子,你想那人會是那等不知輕重的人麼?”
“你這也忒怪,誰會這會子來在這時搔擾。要是哪路義軍也必無此炮火才對。”
陳寵捅捅仲謨的腰,“你莫要多言,真被別人聽了去,你我二人性命難保。”
仲謨翻翻眼睛:“想你我二人得督……。”
“撲嗵”仲謨被陳寵一腳給蹬馬下去了。一個鷂子翻身跳起身來,指著馬上陳寵大罵道。
“陳寵,你這卑鄙人,便如此暗害我,有膽便下了馬來某家與你大戰三百回和。”
陳寵給這仲謨氣的是無話可,要這個兄弟實在是膽氣有餘沉穩不足。
一旁的眾軍士無不掩嘴而笑,他兄弟二人如此胡鬧也是常見,眾軍兵全不當回事。
“大哥,你看那是什麼?”
陳寵在馬上向促謨所指方向望去。遠遠的,一些甲蟲似的玩藝自邊滾滾而來。
“拿千裏鏡來。”
一旁親兵聽吩咐掏出望遠鏡遞過去。
陳寵越看臉色越凝重,越看越是心中生疑,“那不是前些時在杭州公幹之時見過的戰車麼,隻是那些東西聽是要送給閩地博洛那邊的怎的好好的在此出現。難道……”他想起了一個傳聞。
“兄弟,上馬快走。”
罷調轉馬頭。
“大哥,做什麼啊!”仲謨上了馬還不住回頭張望。
“少廢話,快走。”陳寵伸手拉了仲謨馬韁向寧波城奔去。
邊來的正是神州軍的戰車,滾滾煙塵中傳來的嘹亮軍歌正是那精忠報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