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進,請進” 華夏沒想到嶽效飛會在此刻到來,而且還是攜夫人一起來的。回過神來忙著一疊聲招呼。
嶽效飛進了屋裏四下一打量,隻察得他們住的地方實在是虛有其表,所謂客廳裏麵隻有一張飯桌,幾把破椅子。看這光景估計他們還沒吃飯,嶽效飛朝安仔使個眼色,安仔忙把酒菜擺上桌子。
“各位兄台,在下這一向忙於俗務,冷落了各位,還請各位大才莫要在意才好,弟這一桌酒席全當賠罪了,來來請請。”
華夏站在一旁一動不動,憑著嶽效飛忙前忙後的招呼自己。傲言道:“嶽城主好似也難有所指望,不知嶽城主在江南如何答應在下的,那些江南移民的生活在這裏又是如何的,嶽城主不知清楚不清楚。”
嶽效飛有吃驚,他才剛剛出來,沒顧的上問這些事呢,而且在他的印象裏這樣的事王婧雯會安排的井井有條的,不用自己操什麼心。
“怎麼他們生活不好麼?”
“嶽城主,你隻是一個城主而以,憑什麼管人家女子纏不纏腳,管人家如何婚配,你這手隻怕伸的是太長了罷!”
嶽效飛真給這個華夏氣住了,也衝著他大聲道:“這是我們神州城的規矩,想過好日子你就得按這個來,不然就隻有窮死的份!”
“啪!”華夏一拍桌子,站起來道:“那你在江南之時是怎麼的,你如此出爾反爾人讓人如何信你!如此強人所難算何英雄!”
“慢來、慢來,我什麼時候強人所難了,當不當我神州城的居民自己拿主意,我什麼時候強迫過別人?”
“那這個你又做何解釋?這不是強迫是什麼?”華夏一伸手,一旁王家勤忙遞給他一疊報紙,華夏“啪”一聲甩在嶽效飛麵前。
嶽效飛拿起來一番卻是當的“神州真理報”裏麵居然有了物價板塊,不知是誰出得主意。仔細一看嶽效飛氣不打一處來。原來裏麵是神州城的物價和溫州城物價的比例,溫州的物價不但高出許多,而且裏麵上兩樣價格,分明是神州城的人一樣價格,外麵的人是另一樣價格。
“怎麼會這樣?”嶽效飛回問王婧雯,王婧雯瞪大了眼睛,她從沒想到會有如此之事,而且昨日的“神州真理報”上沒有這個板塊的。仔細一看,王婧雯看清了,原來這篇文章卻是華夏寫的。她悄悄碰了碰嶽效飛,眼睛向報紙上使了個眼色。
“呃!這個……華兄這個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知道不知道這些東西這一個月來逼得江南來的百姓是怎樣生活的?可是你神州城連乞丐都不許做,這不是要逼著人尋死麼?”
嶽效飛沒想到,他實在是沒想到這溫州城到底怎麼了,神州城當初那麼困難都沒有生這樣的事,可是這裏卻有這樣的事生,這溫州城到底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