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勇和房必正之間暴了一場的爭論。雖然薑勇還沒有機會好好考慮他和房彩玉之間的事,可是房必正和他之間卻已經建立起一種真正的友誼。所以不論他的到來是否包含有其他的用意,可是薑勇決心以真正的朋友之道待他。
“房兄,你必需跟周德貴去後麵那道陣地,明一亮這兒就會進行一場血戰……”
房必正可不是薑勇的兵,哪裏會管他什麼。就如這喝酒一樣,他本身就是個好酒之人,加上薑勇的營中由於到汀州這裏的特殊使命,也帶了相當的好酒,這一下他算是找到好地方了,而神州軍的規定在戰時嚴禁飲酒,當然好酒之人總會給自己找到理由的。好在薑勇並不喝酒,故此這些酒大多都便宜了房必正,而且他的酒量相當大,也並未因喝酒誤事,所以薑勇也不他。
這不聽了薑勇的話,房必正膀兒一鬆脖兒一梗大言不慚道:“好啊,你薑賢弟是一營之官,你找兩個弟兄抬為兄下去吧!”然後口氣轉硬:“你道房某是個貪生怕死之人麼!”罷保持這個姿態再也不動。
沒了脾氣的薑勇翻了他一眼,“周德貴你還是走吧,不用等他了,他自個找死怨不得別人!”再扭臉對又端起酒杯的房必正道:“房兄,你留在這兒也可以,但有個條件,這酒你不能再喝了,因為輜重排和周德貴他們一起去,酒會全部運走的。
“行,隻要你不趕我走,不喝便不喝,有個什麼了不起的”房必正把手中酒杯往桌上一頓滿口便應,不過再看看手中酒杯又道:“這杯都倒了,不喝就可惜了,最後一杯。”罷端起杯子,一飲而盡。
清軍等不得了,是的他們不再等了。昨夜裏的襲擊後,清軍全軍戒備直到朦朦亮時,金聲桓同樣一夜未眠,他在等,等待對麵敵軍的進攻,眼見就要亮了卻沒再聽見動靜,他得出一個結論“敵軍的兵力不多,哼!夜襲不過是想拖住我罷了,與其被他拖住,不如現在攻之。”
此時的才剛剛朦朦泛著亮,清軍的大炮已在山下擺開了陣勢,最後麵的是五尊紅衣大炮,沉重的炮身坐在特製的炮車之上,令人吃驚的是那些炮車的輪子都有一尺多寬,上麵還有一條條的橫的條紋以增加摩擦力。這是金聲桓根據所聞的皇家第一師的模樣仿製的,沒想到上路之後確是比以前的窄車輪好走了許多。
紅衣大炮的前邊二三百米的地方是二十多尊的大將軍炮,它們也已換成了同樣的寬車輪,現下為了向山上轟擊都蹲在一個個向上斜著坑之中,如此大炮的炮彈都可以直接射上山梁。
金聲桓拿千裏鏡向山上觀望,他知道現下並不進攻的最好時機,原因是對麵的山梁是麵東背西的,一會兒太陽出來的時候,攻山的兵士們會被太陽晃得看不清楚。可是他有五萬人呢,難聽話,用人填也把那兒填下來了,所以當猜透敵軍不多之時他完全放下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