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著晨風騎著馬是一件非常爽快的事情,這種感覺在東南亞那邊是感覺不到的。(此時台灣平均攝氏15~17度,一種非常爽快的氣)兩側是一個個排得整整齊齊得五十人橫隊,他們的腳步配合著,旁邊的鼓手敲起的鼓點,顯示出良好的訓練和朝氣蓬勃的狀態。
“這些海軍6戰隊的夥子們……嗯……都是好樣的。”
畢力少將一邊想著,一邊騎著馬馳到一旁大約有十幾米高得一座丘陵之上。原野如同一組水墨畫一樣在畢力少將以及陪同他的馬修少校的眼前展開。
台灣,這中華大地上一粒明珠,瞧整個島的開頭仿佛一個彎彎得月牙,一個個鏡子樣的水潭映照著上的朵朵浮雲。真美啊!如果不是遠處那些炮火射時的黑煙如同一隻恐怖的惡魔之手撕扯空的話。
對麵如同一塊塊綠色礁石一樣的車輛,就那麼靜靜得停在地下,正是那些“礁石”從裏,現在正噴射出一團團炮火的白煙,可是令人奇怪得的,進攻中的部隊根本邊一點傷亡都沒有。
可見那些土著人運用火器的能力太差,這麼老遠就開槍,要知道他們射程最遠的火槍不過三百米而已。畢力少將心裏想著,越看不起這曾經被渲染得非常神秘的東方民族。
他身邊的馬修少校可不這樣看,在他的眼中這些自稱為“龍的傳人”東方人有著奇異的寬厚和容忍,身上的傷痕可能會使他們傷心,但絕對無法斷絕他們對於美好生活的追求。他們隻是在不斷的建設,不斷的創造,在他們附近生活,連空都顯得分外湛藍。
此時,在他們身後的兩座橋邊上,神州城的特種部隊的“海豹”和“狼牙”已經會師。劉虎覺得作為自己長官和王德仁司令不但穿著可笑的明軍服飾,而且他那大大的光腦袋上居然還頂著一根長長的水草一直耷拉到他的臉上。
“呸,呸!你別,這河水還真不怎麼熱火……弄些酒來,讓河裏上來的海豹的弟兄們暖暖身子,不過也別多給,別讓那些子喝醉了。另外通知羅傑迅沿河布防,你們的任務依然是堅守赤嵌竹城,另外組織一些狙擊手和迫擊炮到城堡附近埋伏,準備打熱蘭遮出來增援部隊。還有把橋板給拆了,讓他們去得了回不來。”王德仁再瞅了一眼已經完全控製的赤嵌堡滿意得點點頭。
“你子好樣的,拿下來一個沒傷。”
“是,無一傷亡!”劉虎接受了命令,然後遞過毛巾去,才又接著:“嗨,這些荷蘭鬼子不經打,才百十‘化學’炮彈和手雷就把他們全擺平了。”
王德一邊接過毛巾擦著自己的光頭,一邊指著熱蘭遮城的方向:“切,你也別太囂張,這隻是仗,那邊才都是動真家夥的地方,把手下這些家夥給看好了,這可是咱們神州軍的寶貝呢!”
經過剛才演戲的時間,此刻已經完全大亮了起來,海風已經不再如同剛開始一樣細細的、柔柔的,而是逐漸大了起來。最後一絲霧的氣息也在這些風的驅趕之下完全散去。
“噗噗……”加裝了消器的狙擊步槍,在四百米的距離上向著河對岸射擊。狙擊手這一下可爽了,因為這裏可沒有規定不允許“爆頭”。幾乎瞬間就把河能岸的那些沿河搜索的士兵們打倒,一具具屍體如同被誰推了一打,被子彈的力量衝出老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