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貴為提督的金聲桓一點也沒有他的身份獲得優待,此刻他悶在船艙之中,以一種其他人同樣的心理期待著征兵的進行。
神州城讓他有一點不能理解,無論清軍、明軍對於對方的官員還會留幾分顏麵。而這神州城根本不會有這種優待,他同所有人一樣剃了光頭,每工作十八個鍾頭,強體力勞動之下,兩個月他居然瘦幾十斤。這是他唯一的收獲,最少現在呼吸起來比過去輕鬆了許多。
心中一點悲哀是聽到王得仁由於壞事做的太多,被神州城法院判處槍決立即執行。
金聲桓算是弄明白了。神州城的這一槍是告訴世人,別指望我們神州軍還會起用被俘的官員,除非經過我們神州城考核,否則你和別人一樣,要麼勞動還債,要麼用鮮血洗刷恥辱,要麼在光頭隊等死好了。至於因為聽到這個消息依然督兵狠戰的敵軍領,相信他們還會有更加悲慘的命運,這一點他倒確實沒料錯。
這還表示一點,眼下這個神州城,它將不會是過去任何一個朝代裏出現的那樣的帝王,它代表一種全新,從來沒有見過形勢國家。不知為何金聲桓甚至也預測到將來,就在不太遙遠的將來,這個國家將會使中華民族進入一個使所國家為之讚歎和甘心俯稱臣的時代。
在海上歇了兩沒有勞動的金聲桓居然失眠了,這在平時勞動的時候是根本不能設想的,他悄悄側轉身子,眼睛從一旁的舷窗向外望去。
淡水港依然沉靜在黎明前的睡夢之中。
五艘“鯨級”兩棲攻擊艦來到淡水港得的海灘之外不遠處,安東尼堡建立在距灘口三~四公裏處,它們的炮火攻擊根本攻擊不到灘頭處,因此閩江級距離灘頭很近。作為威懾力量來使用的“女王號”戰列艦駛近淡水河口處,橫在最前麵,一個個炮門打開,這些笨重的前裝大炮十有**都是回爐的材料,此時隻是拿來嚇唬人罷了。
前邊作為先導的是五艘護衛艦,他們揚起帆,炮門打開,一根根炮管伸出來指向岸邊,直插沿著淡水河停留得那些貿易船附近。這實在是一種冒險,知道此時的所謂貿易船十有**都具有私掠船的性質,船上的武備不會太弱。
這時,來來回回行駛中的“鯨級”兩棲攻擊艦在海麵上投下一串串戰車和“飛魚”登6艇。尤其是“飛魚級”快艇向淡水河深處衝擊的度,對於海岸防守者來絕對是一種惡夢。
住在安東尼城堡裏的了望手在海麵上漸漸消散的濃霧背後,現了這些了瘋般向岸上衝來的艇。手中端著的火槍顫抖了起來,“噢!我的上帝,這是那裏來的魔鬼。”
顯然,不用帆就能走得船,對於這個時代的西方還是一種方夜譚式的存在。就如同剛剛飛上空的飛艇,或許它沒有什麼戰鬥的能力,隻是嚇也已經能把人嚇死了。
“襲擊,襲擊我們被海盜襲擊了!”這是他打算喊得話,可是隱藏在附近樹木之中的那些前期潛伏在附近四個方向的特種部隊的狙擊手們顯然不喜歡他這個舉動。瞄準鏡中的十字線牢牢套牢這些家夥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