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兄弟還有一事你要辦,這件事可以是要用到你的王印呢!別忘了要那人寫一封信,而且那個多青我也會留在這兒,每隔幾就要派人把二人所寫的信件送往那邊朝廷,就這裏政局穩定,而且那人已經掌握江山且留多青在此幫忙,要攝政王閣下放心。”
李淏微一頜道:“兄長之計確是高明,兄弟回宮就去辦這件事情。隻是兄弟怕即便如此,也拖不了許久呢!”
嶽效飛仰頭一笑道:“嗬嗬,兄弟想來,三個月後禁軍訓練完畢,那時誰還怕他不成,讓他們盡管來就是,而且到那時估計神州城的運輸船已然返回,兄弟的野戰軍隻怕也裝備了一兩支出來了,誰怕誰還不一定呢!”
李湄越聽越是心驚,這話題怎麼越談越遠了。難道自己會錯了王兄的意了,他可沒有打算要自己和這位神州城的城主……。
“這位嶽城主是那個將要得了華夏大地的人麼,他怎麼看起來沒有半點王者之氣呢?不過王兄他一向看人都是很準得呢!……聽這位嶽城主的意思,對馬那裏可是要是打仗呢!那……”
姑娘早就在幾前聽王兄過,神州軍如何、如何,那樣的戰艦如何、如何,一心隻想要見識一下,長這麼大她還沒有乘船出過海呢!
“難道自己真得會錯了意,隻怕這次乘船出海的願意隻怕有些渺茫!”
嶽效飛和李淏此刻正是臭味相投的兩個強盜,都在想著“金子、金子,很多,很多!土地、土地,很大、很大!”完全沒有人注意到姑娘臉上的失意。
“兄弟,那你看咱們什麼時候起程,俗話時候不等人啊,對馬那邊可是打得正熱鬧呢!”
李淏道:“隨時都好,那邊我已經安排招集人手,開始向各道傳下旨意,集中糧食及其他物事,隨後就會開始運往釜山,這裏除了老父的大喪之事,基本上起來暫時沒有多少事情。”
嶽效飛熱火朝談了半,突然被他一頭冷水當頭澆了下來。這年頭皇家大喪複雜程度還不知道要搞多少時間呢!自己哪裏有那許多時間在這陪著他把這事辦完呢!
李淏的心中閃過一絲痛苦,要知道他從在儒學的熏陶之下長大,對於守製之事是再熟不過,隻是此刻他卻不能再呆在這兒,因為不趁這個時機剪除掉個別“異己”,那麼待神州軍完全撤出,再找這個機會就不好找了。況現在國難當前,也隻好事急從權罷。
遂向嶽效飛道:“兄弟已經將父親靈柩放入太廟,弑父大仇不報,枉為男兒也。故此儀式不過一而已,後當可起程。隻有一事……對馬大戰,不知兄長忌不忌女子隨行呢?”
直到這會,嶽效飛腦袋裏麵靈光一動,“他們不是想要和親吧!我的啊,我老婆知道了會怎麼樣啊!”
是啊!遠在神州城的王婧雯、宇文繡月、紀敏萱知道了會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