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青年才俊?(1 / 2)

朱聿鍵背著手,站在自己的禁宮之中。他仰著頭,看著空當中如洗的晴空。寂寞是一種毒藥,是讓人慢慢憔悴而死的毒藥。偶爾或者是常常偶爾的想起神州城曾經存在的日子。

那明亮的強硬的光明,常常使福州城的所有人感覺到某種極為沉重,但又無形無跡的壓力,尤其是那不夜的城市。

夜空當中,城市的燈火常常照亮半個空。甚至夜晚賽事所導致的喧鬧,常常吵得福州城的人無法安睡,他們就是這麼個討厭而喧鬧的臨居。

如今,神州城搬走了,碼頭上甚至出現了日漸蕭條的景觀。為了自己新軍的武器,斷然拒絕了以黃鳴為的大臣們的提議,他並沒切斷同神州城的來往。在朱聿鍵似乎看來一一都不該被改變,唯一被改變的隻是自己再也沒有機會去蹭那位布衣兄弟的飯。

如今他們搬走了,甚至神州軍的“6軍第一師”同樣已經被一船船裝運,前往台灣南部駐防,按福州城現在沒有什麼壓力,可是沒了神州城一切為何顯得如此寂寥?原本人來人往的大街上,現的隻剩下空蕩蕩的路麵,據傳聞,也在想辦法搬走。

“嘿!他們搬走了,那神州城不就是咱們的了……”

想起某些朝臣的話,朱聿鍵就感覺到好笑。這些人的廷議的時候,一個個大罵神州城主是逆賊,可是下朝的時候呢!個個全坐的滿街跑,那東西就真比轎子尊貴嗎?回到家中不用問了,自然個個綠茶、飲料絕不肯離口,家裏的女人一定也是非麗人坊的衣服不穿。

這是多麼可笑的一件事啊!嶽效飛是什麼人,那幫子把神州城當堂的人又都是些什麼人?

“隻能占便宜不能吃虧“,怕就是這些人的真實寫照了吧!你沒瞧見,這神州城一一個樣,現的快要被拆得差不多了,去了無非隻剩下大路罷了。還有一個問題是,現的誰敢去?沒錯,神州軍隻留下一點點軍隊的那兒,可是誰敢去呢?

“他嗎?他,可以肯定他不敢!”

他收回望著瞑想了半晌的眼睛,目光投向麵前跪著的兩個人。他們一老一少,一個姓黃一個姓陳,陳姓少年此刻跪得顯是有些歪斜。

朱聿鍵感性趣的看著那個陳姓年輕人,心中猜測的那兒他學到了什麼?憑什麼他就來到這裏向自己表示效忠。

“哼哼!才跪了這一下可就跪不住了嗎?真可惜啊!隻有他一個人!而且他比之那個不跪的人又如何!唉,我這個伯樂怎麼就找不到一匹千裏神駒呢?”

“黃卿家,關於這位陳先生進入兵部的事,你以為如何呢?”

黃鳴俊叩頭及地出“咚”的一聲響亮的碰撞聲,不用問那定是某位收了銀子的內侍提供的好消息。

“皇上所薦大才,老臣隻懼把如此少年英才置於兵部不能揚其所長!老臣抖膽,求皇上收回成命!”

“大膽!”朱聿鍵幾乎想要大喝一聲,可是他沒有,他不是嶽效飛那樣的二杆子,隻認事理,不認人情!他是君王,他是政治家哩!朱聿鍵嗬嗬一笑溫言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