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效飛目光從血淋淋的訓練場上收了回來,看著李淏麵對這種毫無人性的場麵,反應出來的不適。他咧了咧嘴,算是笑了一下,嘴裏出的聲音卻冷得滲人。
“哼!他們需要可憐嗎?現在他們,包括整個扶桑國,他們隻是雞而已!”
“雞?”
慕容卓和李淏嘴裏都出疑問的聲音,他們實在不太明白嶽效飛是什麼意思。盡管他們知道這位嶽大城主的思維跳動性很大,可這好好的男人怎麼就變成了“雞”,隻怕裏麵可就有些學問?
這些扶桑人固然不怎麼可愛,甚至四個拿嶽效飛的話當聖旨的四個家夥,慕容卓最是不喜歡,可這也不是他們成為“雞”的理由啊。而且就算他們屬於雞,那是屬於哪一類“雞”呢!難不成這位高深莫測的嶽大城主會拿這些男人……?
麵對兩位同伴瞪起的大眼眼,想到他們心中“可能”的猜想,嶽效飛翅起嘴角一笑,出下麵的話來。
“對啊,他們不能吃,自然他們也不是用來讓人嫖的,他們!就是那種給猴兒們做榜樣的雞!什麼是猴兒?就是我們聯盟所有潛在的敵人。”
對於奇談怪論層出不窮的嶽效飛所講的歪理,慕容卓已經懶得再與他辯駁。原先他以為嶽效飛從朝鮮回來之後,“救世軍”的所作所為會有所收斂。
誰能想到,嶽效飛回來之後更加縱容他們的殺戮,“救世軍”麵對俘獲的扶桑俘虜的處理手段越無法無。現在居然開始用活人進行刺殺訓練,這在慕容卓眼中這簡直如同禽獸一般的行為,難為這位嶽大未城主怎麼就縱容他們如此胡作非為!
然而,當他聽到嶽效飛和朝鮮新任的君主李淏下麵的對話,心中不寒而栗。
“大哥,你的意思,現在這些……這些事就是因為他們曾經……”
嶽效飛答道:“對,扶桑人所承受的一切,僅僅是他們整個民族對於自己所犯的錯誤動進行補償的手段罷了。試想如果他們沒有侵略朝鮮,他們沒有在我們的沿海肆虐、荼毒,他們會受到這樣的報複嗎?
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雖然這也是老人家言,可是對於扶桑人,我就是要讓他們牢牢記得這一句!生生世世都不可以忘懷!這也是警告這個世界所有國家,如果傷害我們,我們必以十倍、百倍加以追討直到他們還清為止。”
那些俘虜臨死之前出的慘叫聲,充斥在屋子之中,再傳進入李淏的耳朵,雖然骨子裏他不會相信扶桑人,也不會真心和他們合作,可是這柱子之上,綁上的人當中還有那麼多百姓啊!他的目光偏離了演練的地方,在屋子裏其他的地方遊離。
看見的是恭恭敬敬站在一旁的“救世軍”的領,看見的是慕容卓臉上因為咬牙隆起的肌肉,看見的是嶽效飛關注的眼睛。
“不,兄弟沒有必要,對於這種低等的野獸民族,我們沒有必要去憐憫,有憐憫的話也要用到我們的自己的族人身上,想想我們的族人們的遭遇,愛到的傷害才是我們的憐憫、關愛應該集中的地方。”
嶽效飛向一旁侍立的山本之柱和鬆尾太郎勾勾手指,看他現在的臉色,估計他今的“觀光”到此為止。
李淏及慕容卓明顯鬆了口氣。他們兩個俱不是怕血之人,也不是初上戰場上的新兵,然而他還們是被嶽效飛對於扶桑人表現出來的嗜血感覺到一股自內心深處的寒意。
“你們要盡快準備那份最後解決的計劃,隨時準備給我審閱!”
“是!”
“嗯,部隊訓練得還可以,當然也不能自滿,你們要好好訓練這些士兵。將來上帝的家園、神的國度能不能建立,什麼時候建立,異教徒能不能順利的清理,這些就取決於你們諸位的努力了!”
受到表揚的山本之柱和鬆尾太郎兩個努力挺直身體,表現的極有精神,嘴裏齊聲答道:“是,我們一定盡忠職守,為了上帝的家園、神的國度能早日建立,對異教徒的清理順利進行而努力,絕不辜負‘使大人’的期望和教導。”
嶽效飛點點頭:“唔,就這樣吧!我要你們給我準備的獵物怎麼樣了,如果準備好了的話我想我得離開了。”
“是,恭送使大人!”
在回去的路上,不知為何大家再不複有初來的時的那種歡快心境,一個個全都沉默不語。李淏甚至故意拖慢了腳步走在嶽效飛身邊,用胳膊輕輕碰碰嶽效飛,開口打破了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