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嶽效飛毫不講理的逼迫之下,所有“救世軍”及“主神教”的腦們幾乎不眠不休的搞好了“最終解決”的計劃,在鄭肇基率領艦隊走後的第二呈到嶽效飛麵前。
“來吧,我的卓大哥,咱們一起去聽聽吧!我一直在給你扶桑人本質就很壞,可你總是不相信。待會你聽聽他們的計劃,你就會明白了。哦,記得讓所有其他無關人員離開這兒,今的談話屬於級機密。”
慕容卓不明白的看著手上這份出自嶽效飛手中的文件,心中倒想聽聽幾個未來建立在扶桑土地上的“神的國度”的領們,根據這份簡單的命令能夠製定出什麼樣的計劃來。
“對於扶桑國這個徹底肮髒的國家及生活在島上的低劣種族,必須進行從內到外、從上到下的完全洗禮。為了主麵前的純潔,他們必須過修士式的生活,把他們的一生和所有的一切全部奉獻給‘神的國度’。因此,對於他們肮髒的過去生活所造成的一切東西都要進行徹底、幹淨的消滅……命令草太郎、橋本紀夫……等貫徹執行,並以此為依據擬訂詳細計劃!”
現在,這份文件正被嶽效飛從慕容卓手上拿走,用打火機點燃。在他的注視之下化成一撮灰燼,這是這份文件的唯一文本,其餘過程全部是口頭通知傳達的。
慕容卓再苦笑著看著那一份厚厚的用“扶桑文”寫成的文件。
他就不明白。在他的眼中,這些“救世軍”已經夠聽話了,他們可以為了嶽效飛這個“使大人”隨時殺掉別人,如果嶽效飛讓他們殺掉自己的話,估計他們也會毫不遲疑的準確的貫徹執行。
可是嶽效飛就是恨他們,不論任何文件,從不允許他們使用中華文字,隻允許他們使用鄙陋的扶桑文字,真不知道何苦來哉。反正是扶桑文字,自己也看不懂且,聽他們如何報告吧。
嶽效飛大模大樣的坐在一張椅子上坐得端端正正,臉上的表情顯示出每次對著這些人時都會有的那種厭惡。
眼中射出嚴厲的神色,似乎隨時都在考慮,麵前的這幾個家夥稱不稱職,能不能把“神的光輝”遍撒在世界各地。如果不能,有沒有必要讓他們立即去見上帝,好贖清自己的原罪。
他麵前的地下分別跪著主神教的主教草太郎,護民官橋本紀夫,救世軍司令山本之柱、參謀長鬆尾太郎四人。他們一個個挺著光溜溜的腦袋,神態顯得即狂熱而又如此虔誠,仿佛他們麵前的椅子上坐的正是“上帝本人”。
四個人按照嶽效飛的吩咐,分別對自己呈上的計劃書進行解。
草太郎穿著一件黑色白領的教士衣服,胸前掛著一副銀質的十字架,那上麵可沒什麼“耶穌受難”的模樣,上麵隻有他自己的身份證明及“忠心”兩個漢字。據這是他自己以此銘誌的,會把“使大人”的教導牢牢記在心間。
光光的腦袋後麵刺著一排黑色的sB號,現在他是4號,而原來的4號已經被他想辦法殺掉取而代之,可以肯定的是如果山本之柱不是“救世軍”的司令話,他一樣會殺掉他,好奪取那個sB p ne 的稱呼的。
他伏在地下低聲道:“鑒於扶桑國內千百年愚昧的生活習慣,與建立‘主文明’應有的那種節約、簡樸、純淨的生活所完全違背。所以,‘使大人’是上帝派到人間來幫他教化世間俗人的真神,我們都要按照‘使大人’的教導來教化下世人,將來神教統一下之後,所有‘主神教’的百姓,每的生活除了祈禱之外,應該就是工作,同時進行以完成對主奉獻為人生目標的教化工作。
所有的男性在三十五歲之前,除了工作之外,應該時刻準備為‘救世軍’的偉大職責而奉獻生命。三十五歲之後更應該為主努力工作,並奉獻自己所有一切以事奉主。
所有的女性經過挑選的,送往上邦學習使大人所在國度的生活。其餘的女人應當努力生育,為主神教提供更多信徒。尤其是男孩子,他們將成為使閣下的sB,他們將隨時響應‘使大人’的招喚把主的福音用所有一切可能的手段傳遍全世界。”
擔任護民官的橋本紀夫可就比他一個毛孩子的神教教主想出來的東西可行得多。他的計劃之中沒有那麼多廢話,有的隻是對於將來的詳細計劃。
“現在罪惡之地一一扶桑所有的宮殿、城市完全不符和‘主神教’整潔、簡樸的標準,故此必須予以完全拆除。廟宇及一些有名建築,則作為腐朽的罪惡標誌,保留下來,供將來來到扶桑的世俗人參觀,以警告世人莫步入邪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