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後麵這話可不敢明,隻敢在心裏喊罷了。
白了,他們等得就是一理由!一個自己財的機會。管你是王老子,動了我們神州城的利益,那就是給我們動戰爭開了綠燈。
至於巴達維亞是哪的,好像與他們沒多大關係。反正海軍的職責就是維護“中國海”的安定與繁榮。而那位可敬的司令從沒規定過“中國海”有多大,對於霍裏曼這為了財而有些急眼的人來,把太平洋當成“中國海”的想法似乎也沒有什麼錯誤。
所以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地方的錢有多少”!而巴達維亞對於霍裏曼來,欠缺的就是一個借口,一個把這地方搶光,人口全部充實光頭隊用以出租的借口。
而這地方的港口、城市,無論商人們租用還是商會出麵一次買斷都會值不少錢,變成神州軍除了軍費之外的另外一筆收入。
神州軍的這些規則,揆一當然不知道。但道聽途的可就不少了,就如同打台灣的那個護衛艦隊的鄭司令,聽硬是靠著戰爭當上大鱷,就可見神州城對於他們的保護者有多大方了。
要不後世有人評,神州城的跡完全是建立在強盜、海盜、清軍的血汗以及一些“不識相的人”的累累白骨之上的。
揆一借著自己的身份,他很快就和還在做著財美夢的迪曼碰了麵。而見到迪曼的時候,揆一話的時候,已經毫不客氣的直呼其名了。
徐家老二以“神州城對於朋友絕不相忘的規矩”,給揆一支付了一百兩白銀的費用,並將他的船資還給了他。
所以揆一來到巴達維亞城的時候,心中已經是完全的、更加的傾向神州城。
“迪曼,老實話,我現在才現你是個麵對金錢的時候,就不顧死活的大傻瓜。”
迪曼美夢被打斷而又遭到了揆一的怒罵,尤其當著自己手下的時候,臉上覺得頗不好看,他從自己的坐位上站起來,也大聲道:“哼,我是個大傻瓜嗎?揆一先生難道你不懂嗎?你辱罵本地總督,那麼我現在就可以拘禁你。
揆一幹脆的一揚手道:“那好啊,你拘禁我吧!不過我先得告訴你,我現在肩負著神州城那位城主大人給我國國王的文件,所以在某種程度上來,我算是神州城的信使。
你盡管把我關起來,如果我預料沒錯的話,你的生命會就為因此而完結,而且您家族中所有人,都會被他們抓到神州城,關進那個可怕的從來沒有人活著出來的‘光頭隊’裏去勞作到死的!你盡管抓吧!”
迪曼有些猶豫!
就算他不相信揆一這個和自己一樣半個商人、半個政客的家夥,自己總要相信夏洛甫和霍裏曼吧!他們的證詞之中,中無一不表明,如果和神州城的艦隊作對的話,那純粹就是自殺。
揆一看到他的猶豫,心滿意足的哼哼了一聲,大刺刺的點起雪茄,一屁股坐在椅子之上,顯然對於迪曼的威脅一點也不放在心上。在他的心中對於神州軍的本事,恐怕比嶽效飛自己還要來得信任呢!
揆一再噴出一口濃煙道:“告訴你個壞消息!你知道嗎,那個徐看了你的報價,已經打算帶船隊回中華明月灣去了,他讓我轉告您‘會有人來和你談的!’我隻希望您,到時不要害怕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