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對她做了什麼?她為什麼會睡的這麼死?”祁遠澤忍不住心中的疑惑,皺著眉頭問道。
“沒什麼?我把她打暈了而已!一個賤女人而已,用的著你這祁大公子如此的緊張嗎?怎麼,和尚的日子過不下去了,想找個女人開開葷了?”雷雲霆笑的邪惡。
“噗——”的一聲,祁遠澤對著雷雲霆那張邪惡的俊臉狠狠的砸了下去。
他現在怎麼變得這麼的邪惡,這麼的——恐怖!
對,就是恐怖!這樣的雷雲霆讓祁遠澤非常的陌生。
尖銳的痛意,令雷雲霆心口的煩悶消減了不少。
濃烈地血腥滑出唇角,腦袋一陣眩暈在就快倒下之際,他及時穩住了身體。是啊!他也是人,司徒寧安的事情,也讓他好幾天也沒合眼!
繼續擺起那張一張冰冷的仇臉,冷冷地看著一臉憤怒的雷雲霆。
長指無謂地刮掉嘴角滲出的血絲,舌頭輕舔,拭去唇畔的血腥,熟悉的鹹澀味道被吞進肚子裏。
“我今天就要打爛你這張臭嘴,我是你的兄弟啊,你怎麼能對我說那樣的話?你還是我認識的雷子嗎?”,因為憤怒,祁遠澤脖子上的青筋暴起,他邊凶狠地說道,邊揮動拳頭。內心太過苦澀,尤其是看到病床上了無生氣的司徒寧安,曾經嫉惡如仇,喜歡打抱不平的雷霆幫幫主怎麼能對這麼一個毫無抵抗能力的女孩,下這麼重的死手呢?
要知道,現在她是一點都經不起折騰了!他是真的想弄死她嗎?他教訓雷雲霆是怕他以後會後悔!這世界上,是沒有後悔藥那種東西賣的!
越想越氣憤,祁遠澤還想再打他幾拳。隻見雷雲霆一個敏銳地閃躲,輕易地避開了祁遠澤的拳頭,“怎麼,為了個女人,跟我動起手來了?”,活動活動拳頭,冰冷的深眸打量著祁遠澤得意地嘲諷。
剛剛那一拳,他是故意未躲閃。刻意用尖銳的痛楚疏散心口的煩悶,但並不代表他會一直讓步!尤其是對祁遠澤,這個對司徒寧安虎視眈眈的男人!
該死的,他是他的兄弟!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他不知道嗎?!揮動拳頭,用力向祁遠澤砸去,卻在正要碰觸到他臉時……
“咳咳——”病床上的司徒寧安,發出虛弱的咳嗽聲。
“你沒事吧?哪裏不舒服?”
醫生的本能讓他的注意力成功的轉向了床上那個病號,祁遠澤收回拳頭,邁開修長的雙腿向著司徒寧安的床前走去,卻被雷雲霆攔下。
“雷雲霆,請你讓開!我現在要替她好好檢查一下!如果你還想讓她活著的話!”可憐的女孩,才17歲的年紀,就這麼成為了雷雲霆的玩物。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盡力的保住她的小命。
聽到祁遠澤這樣的話,雷雲霆沒有再阻攔,眼睜睜地看著祁遠澤走到司徒寧安的病床邊,俯下身子,握住了她的小手。
這一幕,無比地礙眼,卻又無法阻止他們。 “怎麼是你?你要做什麼?”,司徒寧安睜開眼,看到的便是一臉心疼的祁遠澤,她虛弱地問道
見司徒寧安對祁遠澤表現出來的抗拒,雷雲霆那衝天的火氣,莫名其妙的消減了不少!
這個死女人,算她識相!如果她敢和祁遠澤眉來眼去,看他回頭不扒了她的皮!
祁遠澤的好心卻被草木皆兵的司徒寧安當成了不懷好意,這樣讓祁遠澤十分的尷尬。轉頭看了一眼雷雲霆,淡淡的說了一句:“如果可以的話,還是帶她回司徒大宅去吧!這裏,實在是不適合休養的地方!”
語畢,便默默的退出了房門。
因為剛才雷雲霆和祁遠澤那一番拳來腳往,心中的躁狂消減了大半。麵對麵如死灰的司徒寧安,雷雲霆並沒有再對她做什麼,也沒有再說什麼難聽羞辱的話。而是坐在病房內的沙發上,一臉的陰沉,死死的盯著她的臉,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半小時後,吊瓶見底,雷雲霆按下了呼叫鈴。等得護士拔下針頭離開後,雷雲霆二話不說,立馬掀起被子,將輕若無骨的司徒抱起,大步向著門口走去。
出乎意料,司徒寧安並沒有任何掙紮和尖叫。就那麼讓雷雲霆抱著。誰曾想,才推開病房的房門,就遇到了一個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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