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都是好奇心很重的動物,要不然怎麼會有句話形容女人,好奇心害死貓呢。
越是好奇,也越是讓女人想要探查清楚,想要揭開宋炎身上那神秘的麵紗,想要知道宋炎到底是何方的神聖。
這個男人,給他的感覺就像是北海公子一般。
神秘,強大,透著一股讓她看不透的氣質。
這樣的男人絕對非常的不簡單。
也怪不得連北海公子都如此的重視宋炎。
“咦,花少,你們還怎麼給我跪下了?我都說了我醫術不精,你得的是艾滋病,這種世界級的疑難雜症,我真的治不了,你們別天天纏著我啊,求我也沒用的,真心治不了,你們還是另尋高明吧。”
最要花少命,讓他想吐血的是,宋炎竟然忽然大聲的叫嚷了起來。
光是‘艾滋病’這三個字,就像是一顆炸彈一般,瞬間的在酒吧裏炸開了鍋了。
就像是遭到了一個午夜的驚雷一般,直接的將整個酒吧都炸的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安靜了下來,目光向花少這邊彙聚了過來。
“艾滋病?誰有艾滋病?”
“咦,那個人不是花少嗎?花少他們又來招搖過市了,可是他們怎麼會跪在一個年輕人麵前?”
“那個年輕人什麼來頭?看衣著打扮,好像沒有什麼來頭吧,簡直就一農民工。”
“花少得了艾滋病?不會吧?”
“花少這種花花公子哥,生活做風無比的糜爛,天天花天酒地,聲色犬馬,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吧。”
“擦,太嚇人了吧?昨天我還跟花少聊了一會天呢,我不會也被傳染了吧?”
“妹的啊,不管是真的假的,以後都得離花少遠一點才行了,別被傳染了。這種病,那是必死無疑的啊。”
宋炎這一句話,頓時是一石激起了千層浪。
花少本來名聲就不太好,平日裏囂張跋扈慣了,也自然會招惹上一些人。
而且有句話是那樣說來著,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
人們對於壞事的傳播熱情度,是好事的十倍都不止。
所以對於花少得了‘艾滋病’這種事情,也懶得管是真是假了。
這一道道的目光,這一句句議論的聲音,都讓花少如受一次次的重擊,想死的心都有了。
花少的臉,完全的黑了下來,怒不可遏的衝著宋炎咆哮了起來:“你胡說——”
可是宋炎並沒有給花少把話說完的機會,還是馬上出聲道:“花少,你若不想一直跪在這裏的話,那最好是閉上你的嘴巴,識趣一點。否則的話,我讓你跪到酒吧打洋為止你信不信?”
“我看你是還完全搞不清楚狀況是吧,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敢跟我嘴硬?”
聽到宋炎的話,花少到了嘴邊的話也隻能是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不得不說,他確實是被宋炎的話給嚇到了。
他也知道這是宋炎的手段,如果一直跪在這裏的話,那更是奇恥大辱,更是沒有辦法收場了。
要是這件事情傳了出去的話,那他花少以後還怎麼在江城立足下去?豈不會是成了他人茶前飯後的笑料?
憤怒,憤怒,花少心中對宋炎的憤怒已經達到了不可複加的地步。
可是此時,他又能怎麼樣?他被宋炎拿捏在手中,哪裏還有反抗之力?
麵對四周眾人異樣的目光,指指點點的議論聲音,花少此時隻想快點站起來,然後快點離開這裏。
艾滋病這事,倒還是好向外人澄清的,可是再跪下去,那他的顏麵也是掃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