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宋炎如此挑釁羞辱的話,金永勝的臉都綠了下來。
他本以為他的口舌已經夠淩厲了,沒想到竟然還有比他更加淩厲的。
“哼,那你的意思是你很曆害?”金永勝反唇相譏回來。
宋炎撇了下嘴,道:“是不是很曆害我不知道,畢竟我們華夏國臥虎藏龍,高手在民間。而我也隻是一名小輩罷了,所以真不敢說自己多曆害的話,那樣顯得太年少輕狂了。”
“但可以肯定的是,在你麵前來說一句很曆害,還是綽綽有餘的,你沒意見吧?”
輕挑的言語,再配上宋炎那不可一世般的輕蔑,那是骨子透露出來的一股睥睨蒼穹的氣勢,都似一股無形的力量,重擊著金永勝。
宋炎的身上,本來就有那一股睥睨天下蒼穹的氣質。
所以這樣的話從宋炎的口中說出來,特別的有攻擊力。
阮氏的眾人聽到宋炎的話,簡直都想要拍手稱絕啊,說的太精妙了。
“哼!”金永勝氣的憤怒的重哼了一聲,冷聲道:“既是如此,那我們就比一比吧。拿出你的真本事來,手底下見真章,不要瞎在這裏比比。”
“我倒是要看看,你有幾斤幾兩,敢在這裏大放厥詞。”
“吹牛皮的人我見的多了,這也是你們華夏國人的通病。有些人嘴上的功夫可以屠龍,手上的功夫卻不敢殺雞,你是屬於哪一種?”
宋炎隨意的伸了個懶腰,才道:“是屠龍還是殺雞,你想知道很容易的事情。”
“既然今天你們是來踢館的,那你們有什麼招,我們自然都會接著就是。”
“所以啊,你想跟我比,我奉陪便是了。你們遠到而來是客,我們華夏國向來都是禮儀之邦,所以我也不欺負你,想怎麼比,隨你挑吧。規則,完全你來定,我都沒有意見。你所有的招術,我一並接下就行了,也省得你輸了不服氣。”
“甚至來說,你要是一個人沒底氣的話,可以多找幾個幫手一起來,我也不介意的。”
“反正——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一切的陰謀手段都是虛的。所以啊,不管你是一個人呢還是十個人一起來,最後的結果都是一毛一樣的。”
狂啊,還真不是一般的狂啊。
輕描淡寫之間,將宋炎的那股信心十足的風氣表現的淋漓盡致。
這是一股淩天的傲氣,這是一股不可一世的高人之風。
這是霸氣側漏的表現,讓阮氏的眾人都頓時膜拜起了宋炎了,太解氣了,就應該這樣狠狠的的打回去。
宋炎將語言的力量表現的淋漓盡致,讓人不得不佩服。
宋炎那鋒厲的語言,就像是一柄柄利劍一般,刀刀到肉的刺到了金永勝他們的身上,隻能說有夠狠的。
那些棒國人,也個個是勃然大怒,橫眉冷眼,惡臉相向,凶窮畢露,叫罵不跌。
金永勝一臉鐵青的陰狠看著宋炎,冷笑了一聲道:“別逞口舌之利了,任你再伶牙俐齒也是無濟於事的。”
“剛才阮氏少年翹楚阮濟才鬥針敗在了我手上,鬥醫並不是我最善長的一項。既然你不知死活,非要自取其辱的話,那我也便成全你,就比一比鬥針吧。也免得說,我太欺負你們。”
看來對於鬥針,金永勝還是非常有自信的。
畢竟剛才鬥針可是把阮濟才給打敗了,自然會讓金永勝對鬥針多了幾分底氣。
加上來說,鬥針確實是他最善長的手段之一。所以要比,那第一項他肯定也是選鬥針的。
“鬥針?你真確定要選鬥針?”宋炎撇了下嘴,似笑非笑的看著金永勝。
其實比什麼對宋炎來說都一樣,他的話也無非是在心靈上來攻擊金永勝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