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才叫羞辱?這才叫羞辱,狠狠的羞辱,將臉踩在地上踐踏,蹂躪。
這種痛,無法言表出來。
金永勝胸腔直接炸了,這一刻他有想殺人的心了。
可惡,真是可惡至極啊。
但是成王敗寇,他又確實是敗了。他滿載了希望而來,本以為可以大顯神威,叱吒一番,卻沒想到竟然敗了。
他有絕對的自信,有十足的底氣,有一身的傲氣,可最終還是敗了。
這樣的結局,讓他根本沒有辦法接受的了。
“哼,我們走。”金永勝怒哼了一聲,用力的甩了下手,便是要帶著棒國的眾人離開。
他趾高氣揚而來,現在要灰溜溜的離開了,這是奇恥大辱啊。
他們本來就是替棒國的中醫界有針對性的來到華夏國,想先從江城打響第一槍,然後來挑戰整個華夏國的中醫界,來揚棒國中醫之名。
可是這第一戰,便是徹底的敗下了陣來,這是何等的恥辱?
他們披著一身的光環和神聖使命而來,現在要如何回去交差?
“等等——”
金永勝他們要走,可是宋炎卻不同意思,一道聲音響了起來,猶如一道冰冷的寒流一般。
“就是,當我們阮氏是後花園啊?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剛才的賭局怎麼算?不說清楚這個,休想走。”
“對,願賭服輸,不跪下來道歉,你們休想離開這裏,真當我們阮氏都是病貓嗎?”
“哼,來了還想走?打不死你們,關門,放狗!”
“想走?那也得問問我們開不開這道門。”
阮氏的眾人個個群情激憤了起來,大家的激情都非常的高昂。
剛才他們可是被金永勝他們狠狠的壓著,非常的難受,被人上門打臉,這是阮氏的奇恥大辱啊。
現在,這份恥辱找了回來,阮氏的眾人自然情緒高昂,要趁著這股氣將棒國人給打壓下去。
金永勝他們臉色個個變得難看了起來,若是贏了那他們自然可以趾高揚揚的走出這道門,可是現在輸了啊。
成王敗寇,這可是千古不變的道理。
“怎麼?你們還想要幹嗎?要動粗用蠻力嗎?我們可是棒國人,是受大使館保護的,你們真的要這麼野蠻不成?”金永勝陰沉著臉,死死的看著宋炎說道。
他知道宋炎才是這裏的話語權,搞不定宋炎的話,那他們今天真的很難好好的走出這裏了。
即便來說他們有大使館的保護,可是這裏畢竟是阮氏的地盤啊,要說心裏毫不擔心,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尤其是現在是敗下了陣來,那心就更虛了。
若是贏了,那反倒是有幾分底氣了。
“哼哼,想要幹嗎?你腦子進水了嘛,這麼快就把剛才的承諾忘的一幹二淨了?願賭服輸不知道嗎?”
“廢話少說,快點跪下來向我們磕頭認錯,是個爺們就說話算話。否則,你特麼連爺們都不是。”
“你要是不想當爺們想當娘們也行的,哥會成全你。”
不等宋炎開口,阮氏的眾人已經是叫了起來。
這可是金永勝剛才跟宋炎的賭約呢,現在輸了自然也要履行賭約才行。
金永勝臉上的肌肉狠狠的抽了抽,一陣咬牙切切的道:“隻是口頭上的賭約而已,說說也就罷了,你們要當真不成?”
“我已經認輸了,我們也走人了,你們還想怎麼樣?還要咄咄逼人嗎?你們華夏國不是有句古話嘛,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