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本就眉目清秀,後來又經過天地元氣的洗禮,以及這陣子修煉煉體法訣,使得整個身形更加挺拔勻稱。
如今,整個人看起來活脫脫一個棱角分明的帥小夥。
再加上行為舉止得體大方,謙虛有禮。
所以,老婆婆是越看越高興,拉著秦川噓寒問暖。
倒是霍詩琪,在一旁看得直撇嘴。
不過,她也沒點破。
難得梅婆婆這麼高興,她也就充耳不聞了。
“好好!小川呐,你和我們家詩琪是怎麼認識的,認識多久了?”
老婆婆仔仔細細詢問了秦川的生辰八字,終於轉到了正題上。
在她看來,這丫頭大晚上的叫秦川陪她采藥,兩人的關係肯定不一般了。
“婆婆,我和詩琪認識了幾個月了,當時荒郊野嶺的,我的車壞了,就讓詩琪帶了我一程。”
秦川咧著嘴,乖寶寶似的回著話。
一邊說,他還一邊衝冷煞擠眉弄眼。
看這情況,老人家這分明就是,把他給當成霍詩琪的對象了嘛。
他絲毫沒有解釋的打算,就這麼默認了下來,還不時說說笑笑哄老人家開心。
而旁邊,霍詩琪在老婆婆最開始問秦川話的時候,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她生怕秦川說漏了嘴,將她遇險的事告訴梅婆婆。
不過還好,秦川雖然看起來不靠譜,卻是沒有揭穿她。
而對於秦川順杆子往上爬的行為,她也就隻好忍著怒氣,幹受著了。
人一上了年紀,精神頭就越發的脆弱了。
老婆婆談笑了一會,就打起了哈欠。
霍詩琪便扶著老婆婆進屋,伺候老人睡下了。
時過午夜,月牙高掛頭頂。
霍詩琪從屋裏出來之後,一句話沒說就往屋外走,秦川隻好跟在她身後。
不一會,兩人就到了屋旁邊的一處空地上。
“插科打諢了半天,也該說說,你是怎麼找到這裏來的,又是為了什麼事情而來的了吧。”
霍詩琪停了下來,抬頭看著昏暗的天空,聲音冷淡。
秦川舉步走到霍詩琪身邊,也抬起頭,看著在烏雲中掙紮著的彎彎月牙。
“其實,我到這邊來,是來找一些藥材的,沒想到就碰到了你。”
他轉過頭,衝著霍詩琪咧嘴一笑,“嘿嘿,你說這是不是就叫做,有緣千裏來相會!”
“誰和你有緣!”
聽得秦川的話,霍詩琪霍地轉過頭。
於是,她就近距離看到了秦川那張嬉笑著的臉。
她趕緊大叫一聲,迅速轉過頭去。
“呃,我長得有這麼難看嗎?”秦川訕訕地摸了摸鼻子。
“豈止是難看,簡直就是恐怖至極!”霍詩琪頭也不回地頂了一句。
秦川聞言,眼珠子一轉。
“噢?既然這麼恐怖,那怎麼詩琪你的臉色是紅的,而不是嚇得發白呢?”
他三兩步繞到霍詩琪正麵,滿臉笑意地將臉湊到霍詩琪跟前。
見狀,霍詩琪窘迫地轉過身子,臉上紅的發燙,不敢去看秦川。
“我從小到大,受到驚嚇就是臉發紅。怎麼的,你管得著嗎?”
不過,她微哼一聲,嘴上卻是不認輸,“還有,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秦川莞爾一笑。
女人果然都是不講道理的動物,耍潑耍橫,與生俱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