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兄，秦小友已經在你之前，便把蘊靈丹煉製出來了。”柳長老有些尷尬地開口說道。
柳長老還是給雷長老保留了一絲麵子，並沒有告訴他秦川早在一個小時前就將蘊靈丹給煉製了出來。
說著，柳長老便取出玉瓶，將秦川煉製的丹藥倒在手心，攤在了雷長老的麵前。
雷長老神色震了又震。
蘊靈丹的煉製難度頗大，三種主藥之間若是有一絲沒搭配好，便會功虧一簣。
便是在他以前狀態最好的時候，煉製蘊靈丹都有不小的失敗率。
所以，整個過程中，他都專心致誌鎖定著丹爐中藥液的情況，不敢有絲毫分心。
這也就導致他並不知道秦川已經在他之前煉製出了丹藥。
而這次能一次便成功煉製出蘊靈丹，雷長老自然是滿心歡喜。
對於醉心於煉丹的他來說，沒什麼比煉丹術突破更讓人高興的了。
而且，這樣一來，他就能贏了秦川，從而從秦川手中得到煉丹傳承！
然而，事情的發展卻是大大的出乎了雷長老的預料。
秦川竟然提前煉製出了蘊靈丹！
聽到從柳長老嘴中說出的這句話，雷長老怎麼都不敢相信。
不過，就在他正要開口反駁的時候，柳長老取出了秦川煉製的蘊靈丹。
身為煉丹師，雷長老自然是分辨得出來丹藥的好壞。
秦川這顆丹藥，色澤飽滿，圓潤剔透。
他隻是瞄了一眼，便知道品質遠在他手中這顆丹藥之上。
這麼看來，這場比試是他輸了。
雷長老是個驕傲的人，不屑於弄虛作假，該當如何便是如何。
他很快便收斂了臉上的不滿和傲氣，伸出手鄭重地從柳長老的手中取過了秦川煉製的蘊靈丹。
雷長老翻來覆去地將丹藥看了個遍，恨不得將丹藥一點一點剖開來研究。
良久，他才伸出手，將丹藥遞還向柳長老。
不過，就在丹藥即將打到柳長老手中的時候，雷長老卻是突然神色一震。
他手掌一翻，取出一個玉瓶，將自己煉製的丹藥裝了進去。
然後，才鄭重其事地將另一隻手中秦川煉製的丹藥拿到近前，放到眼前。
雷長老鼻尖抽動，眯著眼睛聞了聞。
然後，雷長老的眼睛瞬間就瞪得老大，一臉激動地看著手中的丹藥。
好一會，雷長老才神色亢奮地轉過頭來看向秦川。
“小……秦道友，你這可是藥香入丹？”雷長老語氣頗為客氣，差點順口叫出“小子”來，又趕緊臨時改口稱呼秦川為“秦道友”。
麵對雷長老熾熱的目光，秦川隻是微微點了點頭。
而見到秦川承認，雷長老看向秦川的目光瞬間就不同了。
不再是之前的輕視，而是一種夾雜著些許恭敬的眼神。
“藥香入丹！果真是藥香入丹！書中說的果然沒錯，將藥香鎖入丹中，才是丹術大成！”雷長老口中喃喃自語，頗有幾分狂熱的味道。
不過，過了好一會，雷長老卻是又突然長歎一聲。
他將手中的丹藥遞還給了秦川，然後便失落地搖了搖頭，在一旁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