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河猜想她聽到這樣的話後,她會勃然大怒,震驚之餘還會甩他一記響亮的耳光。
他站在那裏已經做好準備,在等她的那一記耳光。
嘵婉聽著他說的每一個字,象似在欣賞他的演講,沒有絲毫的動怒和責罵。
“她怎麼會這種反應?這如果是換作月荷,大耳刮子早扇臉上了。”西門河無奈的看著嘵婉,那一刻,他簡直要崩潰了!他怎麼就遇見她了。
西門河生氣了,說話的語氣也不再那麼客氣:“我說過我是騙你的,我不是什麼西門豹,我是西門河,你喜歡的人是西門豹,你應該找西門豹去,我拜托你不要糾纏我了好不好!”
“不好!”
嘵婉怒氣的樣子委婉含蓄,又有幾分動人的閃光點,月荷那裏是看不到這些的。
西門河急忙從內心裏撇去那一絲不良的欣賞,重新調整心態。
西門河:“為什麼?”
嘵婉:“我從來沒想過攀什麼高枝,當然也沒想過你是誰,隻知道你是我生命中的那個!”
聲情並茂,說的多感人啊!西門河想躲也躲不掉了,被粘上了。
“我咧個去!”西門河:“你為什麼要這樣訛我,我是有家室的人了,我求你別粘我了,好不好?”
嘵婉輕描淡寫:“我並沒有嫌棄你有家室啊,我可以做你的二房三房,那怕四房也行!”
西門河徹底瘋了,無論他怎麼做都無濟於事了,她已經纏住他不放了。
月荷那時雖然也對他死纏爛磨,但終歸他是喜歡她的,他是需要她的行動迎合他內心需求的。可嘵婉,萍水相逢,雖然說嘵婉救了他,他對嘵婉隻有感激之情,根本談不上他喜歡上她的哪一點?
西門河再次強調:“兩個人從相愛到走進結婚的殿堂,那是需要你我兩個人你喜我好你情我願的事,哪能你一個說了算?”
嘵婉:“我說了也不算?”
西門河一愣:“你說了不算,那誰還能當你的家啊?”
“媒灼之言,父母之約啊!”
“可我並沒有看到你的父母啊?”
“我父母早死了!”
西門河一愣,心裏犯起滴咕。
“長兄如父,我隻能聽我哥的啦!”
西門河不禁暗暗叫苦,弄了半天,還以為自己多聰明呢,弄來弄去被他們兄妹給算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