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叔本來打算狂轟濫炸一番就算完事了。可是,恐怕連造物主也想不到的是,他那肉長的玩意,居然能夠堅持不泄,以至於他一夜不眠,不得不打一場沒有硝煙的持久戰!
直到第二天早上,大約快八點鍾的時候,原先也視死如歸的楊美終於向奎叔求饒道:“小兄弟,不,大帥哥,奎爺,你簡直就是上帝專門派來收拾我這個賤貨的猛男,我心悅誠服了!不過,我不想就這樣去見上帝,求你放我一馬吧,我才活了三十八年啊!”
奎叔聽了,故作驚訝地說:“賤貨,臭三八,原來你也怕死呀?其實我也不想這麼折騰你,可是,一開始,你就故意激我,還說什麼你那洞穴任憑我怎麼幹它都完好無損……你妹,害得我一夜無眠啊!”
“奎爺,我……我沒有妹妹,你要怪就怪我楊美得了!”楊美仿佛剛剛從閻王那裏回來一樣,驚魂未定地說,“都說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我楊美活了半輩子,如今才真正體會到了其中的含義啊!”
奎叔聽了,不由得意忘形地說:“算你識相!看在造物主的份上,我暫時放你一馬,下不為例哦!”說著,有些草率地結束了這場也許本來就不應該發生的戰爭。
誰知,當他穿戴整齊,準備溜之大吉的時候,驚魂未定的楊美卻突然跪在他的麵前,抱著他的大腿,含情脈脈地說:“奎爺,聽你剛才的口氣,以後咱倆還可以繼續是吧?我知道,咱倆之間無非就是逢場作戲,各取所需而已,但是,我相信你不會那麼絕情,不會忍心讓我拿黃瓜……”
“行了,行了!”奎叔一聽說“黃瓜”就很反感,不由大義凜然地說,“我看你也心慈麵善,看在造物主的份上,以後如果你實在寂寞難耐的話,那就想方設法聯係我吧!不瞞你說,目前我除了記得自己叫吳正奎,是個大少爺,什麼都……哎,我一時半會跟你說不清楚,以後有時間再跟你說吧,我該走啦!”說著,示意楊美鬆開手。
“你就這麼急著走嗎?”楊美雖然鬆開了手,但是,她卻站起來有意無意地攔住了奎叔的去路,語不驚人死不休地說,“吳少爺,既然你已經滿足了我,我就應該兌現自己的承諾。我知道你不缺錢,但是,我楊美除了錢,也沒有什麼可以表示了。你稍等一下,我給你開一張支票,一萬八千八百八十八,這個數很吉利,希望你能夠笑納!”
“啊?”奎叔故意一驚一乍地說,“你錢多得花不完呀?等等,咱倆折騰個通宵達旦,雖然我始終都沒有she,但是……”
“別說了,這種情況,隻可意會,不可言傳哦!”楊美一邊把支票遞給奎叔,一邊神經兮兮地說,“人生本來就是一場戲,不必考慮結果怎麼樣,隻要過程多多少少能夠令人懷念,也值了!”
“喲?想必你也讀過不少書吧?看來,我得好好地了解一下你才行啊!”奎叔接過那張支票,就像接過一張心照不宣的契約,有些忘乎所以。
隻見楊美一邊穿戴,一邊自鳴得意地說:“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彼此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