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毛一聽這話,雖然口不能言,身體也動彈不得,但眼睛圓瞪,那眼神充滿了憤怒和恐懼。
雷卷看他那副模樣,便知道自己的恐嚇起了作用,雷卷想到了自己的“搜魂術”,若是狂毛不說的話,他就用“搜魂術”將他的記憶抽出,讓狂毛變成白癡!但雷卷又很想知道狂毛的“人生經曆”,雷卷本身是曆史係的,對這些曆史又特別感興趣,所以他猶豫著要不要下狠手處理掉狂毛。
於是雷卷又加了一把火說道:“狂毛,我現在就將張俊剝光扔大街上去,他的下場就是你的榜樣!還有,你的飛龍幫是什麼來頭?有什麼後台?你必須告訴我,嘿嘿,就算你不告訴我,我也有辦法知道!現在,我就讓你先看看張俊的下場!”
說罷,雷卷走到被定住的張俊旁邊,獰笑地看著他,張俊看見雷卷這副笑臉,心裏直泛苦水,有一種寒冬臘月落入冰窖的感覺,即使是身體被定住,嘴巴也喊不出話來,但他仍然嚇得腹部抽筋,忍不住放了一串響屁,空氣中頓時彌漫著一陣嗆人的臭味。
雷卷皺著眉頭生氣地說道:“張俊,你這混蛋真沒人品,連放屁都比別人臭得多!你看他們,都被你熏出眼淚來了,你好意思跟人家稱兄道弟麼?”雷卷說著一指旁邊那十幾個飛龍幫的打手,張俊眼珠子轉過去一看,果然,那十幾名飛龍幫打手雖然也跟自己一樣被定住在原地,但是自己的一串臭屁隨風吹散熏到他們的臉上,讓他們每個人滿臉都憋得通紅,幾乎人人都被他的臭屁熏出了眼淚!有幾個比較講究衛生的家夥幾乎都快嘔吐出來了。
那十幾名飛龍幫打手聽到雷卷這麼一說,全都怒瞪著張俊,那眼神如同飛刀一般似要將張俊千刀萬剮,雷卷捂著鼻子,張開雙手老鷹抓小雞一樣將張俊拖到通風處,總算呼了一口氣,然後冷笑著對張俊說道:“哼哼,張俊,你有沒有想過,你想處理我的同時,其實我也想處理掉你!想知道我怎麼處理你不?讓你到大街上裸奔一大圈,然後被抓去精神病院你覺得怎麼樣?”雷卷對張俊這種人渣已經沒有任何憐憫之心了,他已決定讓他變白癡了!
張俊聽著雷卷的話,身體不爭氣地輕輕顫抖起來,他後悔得盲腸都黑了,眼眶中的眼淚不停地滴落下來,這一次他真的掉眼淚了,如果說第一次被雷卷扔到學校的湖裏裸泳是出於極端憤怒的話,那麼這一次是真的恐懼到骨子裏了,雷卷在他眼裏已經變成了一個帶著笑臉的惡魔!、
“嘿嘿,張俊,你咋哭了?很感動是吧?恩,既然你那麼感動,那我就更要這樣做了!你其實不用太感謝我的,嗬嗬!”雷卷邊說邊動手起來,他擰住張俊的脖子將他倒拖出去,拖到了狂毛旁邊,對狂毛說道:“狂毛啊,你可看清楚了,你若不說的話,你會馬上是下一個張俊了!”
說罷,雷卷雙手飛快地拉扯幾下,將張俊全身衣物剝得光溜溜,如同一隻光著腚的大馬猴,他還惡搞地將塞在狂毛嘴巴裏的紅內褲拉出來,套到了張俊腦袋上,張俊整個人看起來頓時極為怪異和變態!
弄完這一切,雷卷自己得意地笑了起來,他掏出手機一看時間,已經是深夜12點鍾了,這時候,爛尾樓外麵的大街上幾乎沒有什麼行人了,雷卷一手一個拖著張俊和狂毛的脖子,折騰了十來分鍾,將他們拖到了離大街最近的一棟爛尾樓裏,雷卷將狂毛放下,然後又拖著赤條條的張俊扔在地上,左手勞宮穴壓在他的頭頂百會穴上麵,然後右手結起劍指,催動起身上的天罡龍虎真氣,口中念起了搬山一派的“搜魂術”咒語:“天有三奇日月星通天透地鬼神驚,靈寶天尊,安慰身形,幽幽魂魄,五髒玄冥――搜!”右手劍指一按在左手上麵,一道白光在雷卷的劍指竄出來,一下子透過了左手勞宮穴沒入了張俊的幻海之中。
張俊的目光一下子變得呆滯起來,他渾身顫抖著,幻海中的記憶不停地被雷卷抽取,張俊果然也不是什麼好鳥,雷卷抽取出來的記憶中,大多是如何玩弄女人的伎倆,還有各種吃喝享受的垃圾思想,而張俊家中的父母也不是啥好鳥,基本都是通過各中裙帶關係才爬到如今的位置的,張俊是家中獨子,跟“淪落風塵”的高鳳鳴“一樣,他父母對他極為寵溺,養成了張俊今天張揚跋扈,想得到什麼東西就一定要弄到手不可的性格。
相比起之前抽取到頗有價值的山口組青山大石的記憶來說,張俊唯一還有些價值的記憶便是他自己的帳戶上還有近千萬的金錢供他揮霍了,其他的記憶簡直都是垃圾,雷卷已經失去了仔細瀏覽的興趣,抽取完了張俊的記憶以後,他收起了功力,張俊頓時如同一灘爛泥一樣軟在地上,雷卷又將他身上的”縛身咒“一收,張俊又在地上爬了起來,雙目已經沒有了正常人的神采,而是一片茫然四顧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