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藏被抓,費長清愣了,他不明白這個表弟犯了什麼罪,於是連忙拉住一個警察的手,問道:“他犯了什麼罪?”
“哼,殺人,勒索,搶奸,縱火,罪名多了去了。”
所有人都是恐慌得很,費長清卻像是突然明白了什麼,他一個縱身搶到了王藏的身前,大聲嗬斥道:“你自己說!”
王藏還想狡辯,可突然間嘴角卻陰冷下來,“嗬,報應啊!”
原來王藏想一心奪權,那場大火就是他放的,而那些恐嚇的電話他才是幕後原凶。當然,這些都是事後費長清才得知的。
事情發展成這樣,婚禮也就此落了幕。
婚後的江浩並沒有回韓國,而是留在了國內加入了沙毆,並且得到了費家的重用。至於李婭楠,很快肚中的孩子就呱呱墜地,是個男嬰,與李婭楠甚是相像,費長清對之極其喜愛,終日伴其左右,公司裏的事全交付到了江浩的手上。
一轉眼1年過去了。
這天,江浩與費思雨一起登門拜見哥嫂。平日裏因為生意上的事情,加上費思雨也懷孕了,兩家走動得並不多。團聚總少不了歡樂,費長清很快就處於了酣醉之中,費心思因為懷胎的緣故,也去臥室躺到床上休息了。
屋子裏隻剩下江浩和李婭楠兩人。
麵對江浩,李婭楠的心裏還是有些緊張的。因為她總忍不住會把他和周苑傑聯想到一起,她多想再能見到周苑傑,多想讓周苑傑親眼看看她為他生下的骨肉。那個孩子,那個叫費傑的孩子,是他們愛的結晶。
江浩走到李婭楠的麵前,李婭楠不敢正視他,忙將臉轉向了一邊。可江浩卻沒有收斂,而是輕輕地喚了她一聲“楠楠”。這一聲呼喚,聽得李婭楠目瞪口呆,“你?”
“楠楠,我是周苑傑。”
李婭楠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麼,你是?”她張大著嘴巴,眼神變得十分恐慌起來。
江浩拉起了她的手,兩人走到了二樓的一間臥室。
江浩說,他不是江浩,那場大火之後,他幸存了。後來偷渡到了韓國,機緣巧合認識了現在的義父。義父聽了他的故事十分同情他,並答應幫他回到沙毆。
“那你和思雨?”雖然李婭楠仍然不信,但如果江浩真的是周苑傑,把費思雨牽扯其中,那豈不是成了一場騙局。
“我沒有辦法,隻能借著思雨,再重回沙毆。隻能對不起她了。”江浩深深地歎了一口氣,接著說道:“那場大火隻有我一個幸存了下來,義父花錢給我整了容,其實婚禮那天我差點就想告訴你,我就是周苑傑,可是我沒有說,因為如果說了,那一切就都白廢了。”
李婭楠再也控製不住自己,她流著淚投到了周苑傑的懷裏。兩人隨即便熱吻起來,她是他的,她想他,每分每秒都在想,如今事情像做夢一樣地發生了,她心中的喜與樂,她無法言喻,隻能將一切都寄托在這吻中表達。
他們瘋狂地做愛,時間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很久很久之前。
躺在周苑傑的懷裏,李婭楠的心有些慌亂,因為現在的關係太複雜了,她不知道日後該怎麼辦。還有費傑這個孩子,除了和自已相像之外,與費長清根本沒有任何的相似,反而和周苑傑越長越相,畢竟周苑傑才是他的親生父親。
周苑傑說他也不知道怎麼辦,就走一步算一步吧。
於是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雖然兩人相認了,但接觸得卻十分隱密。直到有一天,國外傳來了費德樂過逝的消息,經不住喪父的打擊,費長清也住進了醫院,並且還查出患了癌症。沒過兩年,費長清也躺進了棺材。名義上出於對嫂子的照顧,周苑傑把李婭楠母子接到了家中,正式開始了三人同居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