礦洞內的人很快就忘記了西奧和他的部下,到是那個幹了十多年葬屍的傻子還是偶爾能讓那幾個守衛提起個一兩次。
時間一天的過去,轉眼就是一年多過去了,新來的葬屍人自從來到這裏後變得越來越神經質,精神每日都蹦的緊緊地。
這一天,當他將一具屍體丟在葬屍洞內後轉身就要離開時,一個頭發臨亂無比,看上去三十左右身穿兵服的中年人就那樣無聲無息的站在自己的身後,葬屍人一聲大叫,直接倒在了地上昏死過去。
穿著兵服的中年人也是被對方的反應嚇了一跳,他沒有想到對方會被自己直接嚇昏了過去,想想自己這麼多年做葬屍也沒有眼前這個人那麼膽小這人就是失蹤了一年多的亞瑟。
見對方已經被自己嚇昏,也沒有理會他,直接轉身向著礦井走去,剛走出葬屍的通道,一聲大喝從旁邊的通道內傳來,“站住,你是哪個小隊的,為什麼一個人在這裏,你忘記這裏的規矩了嗎?”兩個礦洞通道的巡邏兵向著亞瑟大步趕了過來。
亞瑟背對著兩人,一絲冷笑從其嘴角揚起。這麼多年的等待,今天終於要付之行動了,他的雙手忍不住的有了些微的顫抖,但是很快心中的那股衝動和興奮就被他壓製了下來,等對方來到自己身後隻有一丈之地時,他緩緩地轉過了身。
兩個守衛對於這裏的每個人都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眼前的這張臉絕對不是礦洞內的人,就在兩人要出聲大叫時,眼前一黑,直接倒在了地上,在他們的喉嚨上多了一點紅色,那紅色大小就和一顆痣差不多大小,就是那麼小的一個傷口卻直接抹殺了兩條生命。
冷冷的看了地上的屍體,嘴角迅速的動了數下,原先倒在地上的兩具屍體又重新站了起來,他們和活人唯一的區別就是再也沒有了胸口的起伏。
這條礦道是唯一離開這個礦坑的通道,亞瑟心中充滿了殺意,他一臉冰冷的向著通道出口緩緩走去,後麵兩具屍體也是緩緩的跟隨在他身後。
剛走了數十米,又是一聲大喝傳來“你們三個在幹什麼?為什麼不去巡邏,想偷懶嗎,小心腦袋搬家。”前麵又是兩個巡邏的士兵對著他們叫到,等到他們走近三人發現情況有點古怪想要詢問時,眼前一黑,重蹈了之前那兩個巡邏兵的覆轍。
之後每隔數十米就會出現兩個到三個的守衛,但是他們都無一幸免的死在了亞瑟手中,直到亞瑟控製了三百多具屍體,達到自己所能控製的最大值後,之後所有的士兵都被那些控製的傀儡屍體偷襲所殺死。
亞瑟已經不知道自己殺了多少士兵,那條通道他已經走了兩個時辰,在通道中每隔五六百米就會有一個休息站,此刻那裏已經空無一人,那些人不是已經死亡就是成為了一具傀儡。
又是一頓飯的時間過去了,整個通道突然變得寬闊無比,在通道的盡頭是一片寬廣的空間,一扇巨大的銅門將礦洞和外界徹底的隔離了,十多個身穿黑色鎧甲的士兵威嚴的駐守在銅門兩邊,在銅門邊上有一張寬大的椅子,在椅子上做著一個全副武裝的軍官,一股無形的殺氣從他體內無意識的散發了出來,這麼濃鬱的殺氣和煞氣完全不同,那是在殺死了眾多和自己差不多實力的人後身體內自然而然產生的一種氣息。
“救命啊,有人造反了。”黑暗中一個披頭散發的士兵跌跌撞撞的從通道內跑了出來,那士兵的衣服上滿是鮮血,讓人一時間根本無法分出到底受了多重的傷才會流出這麼多的血,但是有一點是肯定的,那人此刻一定是離死不遠了,能跑到這裏一定是靠著一股求生的意誌才會一直堅持著沒有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