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你這人真是夠胡攪蠻纏的,我什麼時候說你殺人了?”老徐被這老板娘的一通摻雜不清給弄得差點就七竅出煙、八佛升天了,他虎著臉沒好氣的對著她吼了幾句:“你不要無理取鬧,我隻是問你問題呢?”
看到老徐板著的黑臉,老板娘也終於收斂了,隻不過這次她雖然不再胡言亂語了,但隨即就往後一癱,整個人癱倒在大堂的沙發上,圓滾滾的圓臉一陣陣的抽動,那眼淚就像扭濕毛巾一樣,一扭那淚水就嘩啦啦的滾了出來。
要是這時候剛好有個不清楚事情始末的人從這裏經過,估計他的第一印象就是這倆壞警察正在對一個可憐的婦人在刑訊逼供呢。
“臥槽!你這人怎麼那麼費勁啊?我說你哭什麼!我隻是問你話呢?你回答我就是了呀?”連“臥槽”都出來了,看來這回老徐是真的急了。
“回答什麼呀?你問我什麼了?”老板娘可憐兮兮的捂住淚嘩嘩的肥臉,嗚嗚咽咽的問。
“人呢?”盡管老徐的心裏早已一千零一匹馬飛馳而過了,但他還是忍耐著把剛才的問題再問一遍。
“死了。”
“我知道,在那呢?”
“房間裏。”
“呃,我是問在那個房間呢?”
“B107房。”
“男的還是女的?”
“男的。”
“那裏人?”
“外地的。”
“哦,有登記嗎?”
“有。”
“發現之後有誰進去過房間嗎?”
“有。”
“誰?”
“120的大夫。”
“哦,還有誰?”
“沒有了,我可不敢進去,媽呀!好嚇人呀!那舌頭這樣,這樣的伸著,那個臉憋得呀,我的媽呀!”那老板娘小短手在空中瘋狂的比劃著,眼看著又要竭斯底裏了,寒白露連忙製止了她,對她說:“好了,好了,你冷靜點,B107房在幾層呢?我們進去看看。”
“不!同誌,你進去幹嘛?”
“我們要勘查現場呀!”寒白露還算耐得住性子的說。
“勘查什麼呀,都不在這裏。”
“什麼?!!”老板娘的回答讓寒白露和老徐兩個人都大吃了一驚,他們不約而同的叫了出來。
老板娘也被他們的反應嚇到了,喃喃的說:“不是在這裏呀。”
“在那裏?”老徐兩人又不約而同的大聲喝問著。
“在後巷的舊樓裏。”
“剛才你怎麼沒說!”老徐倆人氣不打一處來的一起吼道。
“剛才你又沒問。”
“馬達!別攔著我!我保證不打死你!”這回是老徐死死的拉住了寒白露,衝動的她才沒撲到那老板娘的身上。寒白露這回是真被氣壞了,現在的她滿腦子都是痛毆老母豬的血腥殘忍暴力畫麵,因為兒童不宜,所以就不能描寫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