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他讓我過來幫忙,碰巧我又沒什麼事做,沒多想就按著他給的地址,坐了車過來了。
但是我真沒想過我來了的這幾天,會經曆這麼離奇和恐怖的事,警察同誌,你們要相信我,我說的都是實話,隻是事情實在是太離奇了。”阮山抬起頭來看著老徐,滿眼期待的說。
“好,好,你慢慢說。”老徐說,“你別管我們信不信,你說的我們會去調查的,事實就是事實,真的假不了,你喝口水慢慢說。”老徐把一瓶水遞了過去。
阮山眼神黯淡的接了過去,扭開瓶蓋,咕嘟咕嘟的喝了幾口,然後又說了起來:“剛一見麵我就覺得很奇怪了,明明是他讓我過來的,但他好像完全不知道這回事一樣,見到我的時候還一臉的詫異,就差沒問我怎麼來了的問題。
我當然是很不開心的了,幸好他很快就轉變了,轉而很熱情的拉著我,說既然來了就來了,咱哥倆也好久沒聚一聚了,走,喝酒去!
畢竟是多年的好兄弟,我也就沒多想,和他一起去找了家大排檔,坐下來一邊喝一邊聊了起來。
喝酒的時候,我就一直老想問他叫我過來幫什麼忙,但他總是撇開話題,不斷的提起我們小時候頑皮的往事,喝多了幾杯之後,我的興致也被他提起的往事吸引了,也就和他聊起了以前,越聊越高興,不知不覺的就喝多了。
海哥喝了很多,又喝得猛,我總覺得他好像故意要喝醉似的,拚命的幹杯,喝著喝著我說我實在是不行了,幸虧那時候他先醉倒了的。
那晚太高興了,我扶著他歪歪扭扭的走,海哥他一路說著胡話一路胡亂的指著路讓我走。我是第一次來到這個地方,也不認識路,海哥醉得不行了,問他怎麼回旅館他也是迷糊了,再問幾下他連說話都說不好了。
又走了走,我也開始迷迷糊糊了,都忘記後來發生了什麼了。
直到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才發覺我竟然是在旅館的床上,就是那個充滿發黴味道的旅館房間,好像叫什麼惠來旅館的,海哥也在,靜靜的坐在旁邊的椅子上,我還很佩服的誇他說:‘海哥,你的酒量真牛,喝了這麼多還能把我們弄回旅館裏,我還以為我睜大眼睛會發現自己睡在大街上了呢。’
海哥當時沒什麼反應,一會兒才淡淡的說了句:‘終點,每個人都有個終點,不管你現在在做什麼,往那裏去,實際上你都是在按照既定的路線往你的終點站走去,到了,你才知道這裏就是你的終點。’
我也搞不明白他是在回答我還是在表達他的想法,那個時候聽起來好難懂,現在我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了。他的終點就是那間房間呀!”阮山說著說著,眼又紅了起來。
“那後來呢?”一旁的寒白露小心翼翼的遞上一張紙巾。
“後來。”阮山回憶著說:“整個白天,海哥都一直默默的坐著,好像在思考著什麼,也不說話,我也不好打擾他,就自己看電視打發時間,一直到晚上也沒什麼其他的事。”
“但奇怪的事情就發生在這天夜裏。”阮山突然臉上一種惶恐的神色浮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