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這些疑問老徐跟著黃所長開始了勘查現場的工作,在黃所長這個老刑警的帶領下,阮山搬動的椅子,用過的錫紙,和丟棄的沒燃氣的打火機都被一一找到了,隨後阮山今晚進入南山樓後的行徑和舉動都被一一的推演出來了。
最後,結論出來了,還是非他殺,吸毒後自縊死亡。
既然結論出來了,阮山的屍體很快就被殯儀館的人抬走了。他們抬走的隻是他的肉體,丟失的靈魂卻是抬不走的了,或許,現在,阮山那飄飄然的魂魄正在旁邊癡笑的看著老徐他們,想看看他們撓頭苦思的囧樣。
已經做完外圍工作的寒白露也走進了B107房裏,她拿起現場勘查報告,看著那幾句簡單的結論,自言自語的說:“這麼簡單嗎?”
“喲!我們的小寒好像有不同的意見呢?”寒白露最不喜歡黃所長這樣叫她,因為她覺得這樣像叫某個符號一樣,像二十四節氣裏春分,小寒,冬至那樣,代表著一個日子,她不想別人像紀念節日一樣記著她。
因此,她一直想讓黃所長叫她小露,但黃所長總是記不牢,她也就無奈的接受了,所以,聽了黃所長的提問後,她嘟著嘴慢慢的把這兩天她調查收集到的信息,和心中的疑問一股腦的堆到了黃所長的腦袋裏麵。
“哦,原來是這樣。”黃所長認真的思考著:“雖然這些線索錯綜複雜,相互交叉印證,但根據我們的現場勘查和現有的證據,還是可以斷定這是兩起沒有疑點的自殺案件,隻是我們還是可以就此對案件背後的關聯做一些深入的討論和研究的,是嗎?老徐。”
黃所長很老練的把問題給老徐拋了過去,這也是他慣用的做法,老徐當然是習慣了的,所以,他也隻是苦笑了一下,然後說:“好吧,這兩天我也被這些疑問困擾著,但今晚我相信我已經找到答案了,我就說說我的分析吧。”
“首先,來,你站在這裏。”老徐笑眯眯的向寒白露做了個紳士式的請的手勢,讓她站在窗戶旁,寒白露有點摸不著頭腦,但她還是很聽話的站在了窗戶旁。
“站這裏做什麼?”她問。
“聽到什麼?”老徐古古怪怪的問她,寒白露隻聽到在窗外不遠,隔著一片空地的圍觀群眾的談論聲,他們正忙著各自發表對本案件的一些看法,除了這些就沒聽到什麼其他的聲音了。
“聽什麼?”寒白露對老徐眨巴著眼睛,不大明白的問。
“你聽聽他們在說些什麼?”老徐依然笑眯眯的,讓寒白露摸不清他的葫蘆裏到底賣什麼藥,但她還是閉上眼靜心的聽了聽。
這回,本來模模糊糊的討論聲開始變得清晰了,隻要你專心傾聽,基本上,他們談論的話都能聽得清楚了。
寒白露聽著聽著,他們說的都是一些主觀的臆想和猜測,她莫名其妙的看著老徐,問他:“你讓我聽這些和我們的案件有關聯嗎?”
“沒有。”老徐幹脆的回答讓寒白露有些愕然,要不是老徐後麵緊跟著又來了一句的話,她憤怒的一招製敵就已經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