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打男人呢就剛好相反了,能用拳頭就絕不用巴掌,能用腳踢就絕不動手,有多大的力氣就用多大的力氣,往死裏揍才能折服這些不羈的心!
所以屋子裏麻家姐弟兩個同時被揍的情景剛好是相反的,麻莉莉這邊各種“劈劈啪啪”的脆響混雜著麻莉莉的慘叫聲,真是熱鬧非凡。
而老麻這邊呢,一拳一腳的下去,基本沒什麼響聲能從體內發出,這種內在的創傷甚至連痛叫聲都能被悶在身體裏。老麻現在那個臉部表情,真不是一個“爽”字能輕易的把它給形容出來的,總之,各種酥麻各種酸爽都盡在不言中!
麻家姐弟這邊被狂揍,那邊的大金哥仍然笑眯眯的,心有成竹的在等著老麻答應,他說:“兄弟,就隻是開車,踩幾下油門就免了這麼一大筆債,劃算的很吧!”
老麻怎麼會不知道,這種人對你笑得越甜,說得越容易,那麼風險就越大,現在這大金哥越是擺出一付蓮蓉般的嘴臉,那麼這事就越是九死一生的。
隻不過目前的他是“人在鐵拳下,不得不低頭”了。
“操!我去!”被打得實在熬不住了,隨著老麻的一聲聽著像罵人的斷喝聲,屋內的各種“啪啪”運動便中止了。
大金哥身上的金光一陣得意的抖索,那奪目的金光更加的閃耀了,他鼓著掌笑眯眯的說:“好好好!果然是個爽快的人!其實真的很簡單,隻是開個車,沒什麼大不了的,走吧!”
大金哥嘴裏說的簡單任務確實是真的那麼簡單嗎?
老麻被連夜的帶到了郊外,在一個山溝溝裏的一條土路邊上,大金牙就停了車,笑眯眯的對他做了一個請下車的手勢。
下車後的老麻感到有點莫名其妙的,就一片樹林,啥也沒有,還陰森森的。
大金哥搖下車窗露著大金牙笑眯眯的對他揮手,說:“沒事的,你往林子裏走就行了。”說完他突然就收起了笑容,換出了本來的猙獰麵目,惡狠狠的說:“要想給你那兩個女人留條全屍,就別想著逃!”
大金牙的車揚長而去了,老麻被孤零零的甩在這片黑燈瞎火的樹林裏,也不免有點害怕,此情此景讓他不由的又想起了那恐怖陰森的南山樓。
正彷徨著怎麼辦的時候,林子裏隱隱約約的有光束對著他閃了幾下,好像是催促他快點過來的意思,他便猶猶豫豫的往著那光束的方向走去。
剛走進林子裏,那光束又沒有了,林子裏地麵又凹凸不平的,老麻跌跌撞撞的走了十幾步,就有點辨不清那方向了,剛站住想辨認一下方向,那光束又對著他晃動。
就這樣,老麻摸索著穿過了那片樹林,林子邊緣有一道破落的圍牆,一個黑糊糊的人影正站住圍牆的一處倒塌的地方,默默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