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一個賭徒來講,什麼是最重要的那就是錢,甚至當一個已經無可自拔的賭徒來講,即使自己的生命已盡也要最後來一把。
“王隊,死者是一位趙啟的男性,死亡時間一個星期前,聽說生前是一個大賭徒,剛開始是非常倒黴的,將全部身家輸光,後來也不知道是轉運了還是怎麼樣一下子就成了大圖豪”一名警察一邊記錄著筆記一邊說道“這次的事件又非常的邪門,對了王隊你為什麼不多休息幾日啊,好容易因工受傷。對了這次都沒有見到那個胖胖的女人啊,以前在這些辦案地方總是能看得到她,現在沒有見到她的身影還真心不習慣呢”
“她現在被停職了,整天和一個大閑人一樣,算了人家畢竟是一個女孩子怎麼可能總是來著命案現場,李興剛才你說這個案子比較邪門,邪門在哪裏啊?”王宇拿著相機拍攝者命案現場,這裏和平日裏的命案現場並沒有什麼奇怪地方,這李興為什麼說這件命案很邪門,最重要的是說道邪門的時候竟然會想起離染羽那張麵癱臉。
“你是不是新來的,我可是你們隊長的老朋友了”我吼了一嗓子,自然認定這貨是新來的警察不然跟著王宇的那些兄弟們怎麼會不認識我呢?我看著手裏的相機回想起三個小時前,李美女給自己打電話說馬上去公司,總編竟然又重新聘請我了。這狗血的,隻是那個裏翠兒還有走掉,依舊留在公司裏這不是存心讓我難受嗎?可是當李美女告知我我的薪資翻倍的時候,我最終還是放下尊嚴,拿起我的相機來到了這裏,李美女說我是沒有節操的人,唉,可是現在那有人會跟錢過不去呢?
“小豬,你怎麼來了?”王宇看了看我手裏的相機“哦,看來你又找到你喜歡的工作了,恭喜你啊,正好你可以接替我的工作了”王宇友好的將我的拉了過去鄭重其事的把他手裏的相機給了我,這不是告訴我這次的事件不能見報,而不能見報的原因隻有兩個,其一就是此時有關政權第二就是這件事情不符合常理,是很邪門不利於現代觀念,看來這一次又白跑一趟,我有些不爽的拿過相機“王宇這次案子辦完後要請吃飯啊”我怎麼是那種沒錢白幹活的人,怎麼也得讓讓王宇破費,一定把自己倒貼出的全部都吃回來。
進入現場的時候,果然如我所料,這個不大的房子內牆壁沾滿了鮮血,散著濃重的血腥味,尤其是地上躺著的那句發福的中年人,整個發胖的身體上潰爛不堪,散發著黑色的氣味。但令我在意的是那張床上有一個很大的手掌印還寫著‘賭命’兩個血紅的大字。
“王宇,你看床上的那個手掌印感覺很奇怪啊,這麼大都是我五六倍了,而且還寫著賭命兩個字,這麼有趣的惡作劇,這罪犯電視劇看多了吧”我伸出手在王宇的麵前晃來晃去,而王宇還有其他的人都以一副不敢相信和震驚的表情看著我,當時我整個人都蒙圈了,這是怎麼了嗎?我不懂他們這是什麼的眼神。直到王宇將我拉出屋外。
“小豬啊,你知道你剛才在說些什麼嗎?那張床上怎麼會有手掌印啊還有字體啊,那張床幹幹淨淨的隻有一床白色的被褥而已”王宇一臉緊張擔心的看著我,而我更是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王宇說的話讓我沉思,我與他們眼睛裏所看到的景象不一樣,這是怎麼回事?我吃驚的同時也不由得害怕起來。難道說我去了一趟邪陰館就變得與人不同?這狗血的劇情也不能這麼不靠譜才對啊。莫不是離染羽對自己做了什麼實驗,我不由得想到那日離染羽整天都對我異常的溫柔,臉上始終保持著笑容,這讓我感到詭異。